听着王爷的酸话。!萝`拉?暁+说^ _蕪`错/内.容_高真如也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她眯了眯眼睛,冷不丁开口道:“王爷,难不成您是在嫉妒福晋?”
“嫉妒!???”
“好好好,您难不成是羡慕福晋?”
“羡慕!???”宝亲王也不承认这个词,冷哼一声:“本王怎么会羡慕嫉妒福晋?就为了昨日那小小的生日宴?”
高真如瞬间明了,破案了,就是为了这。可她还是想不懂,歪着脑袋思考半天,圆圆的脸上满是疑问:“王爷羡慕这做什么?上回我也送了王爷礼物呀。”
“就两个小香囊罢了。”
“就两个小香囊?罢了!?”高真如听到话语,重复一遍,从刚开始的平静到最后的咬牙切齿。
她握紧了拳头,气呼呼地跑到宝亲王的跟前,直要把挂在他腰上的香囊取下来:“王爷不稀罕的话,就还给我!”
宝亲王就随口说道说道,哪想着高真如会一言不合就上来抢香囊的。~1/7/k^a^n¢w·e?n~x,u¨e..~c·o′m/他震惊之余,瞬间瞪大了眼睛,忙双手护着香囊:“谁说本王不稀罕这物的?我不稀罕我能天天挂在身上?”
“您自己刚刚说的,您还忘记了?”高真如犟脾气上来,不管不顾就非要抢回来,这香囊费了自己多少力气,在自己手指上扎了多少洞,这混蛋还嫌弃!
高真如忘了,这是后面剧情必要的道具,一门心思要把自己辛辛苦苦做的香囊抢回来。
嫌弃?嫌弃!拿来吧你!
宝亲王看着高真如那气到通红的脸蛋,很是生动的小脸突地笑出了声。
宝亲王忽地想起,宝瓶并不擅长刺绣等女红活计。当年小选入宫以后,还因不善女工被管事嬷嬷罚过,还是后头自己出言阻止才罢休。
往后几年时间,她也对刺绣女红等事敬谢不敏,顶多做两张帕子敷衍一下。?x,k¢s·w~x¨.`c~o!m¢
而那回,她提前便开始忙碌。
他由着高真如攥住香囊,反手将她抱在怀里,嘴角含着笑:“宝瓶,是本王错了,好不好?”
高真如:“……”
莫名发火是你,突然道歉是你,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不对,这世道没有警察,而且就算有相应的官员,也真的没用。
高真如气成河豚,冷眼瞅他。
宝亲王回想过来事,只觉得吃飞醋的自己简直是脑袋糊涂,忙缓和声音,柔声说道:“本王就是逗你两句,哪是有意惹你生气的,咱们宝瓶便原谅我这回,好不好?”
高真如斜着眼儿看宝亲王,继续是一言不发。且不说宝亲王的反应,旁边伺候的吴书来和一干宫婢都快急得口角生疮了,暗暗祈祷自家主子万万别与王爷再气下去。
“你真没嫌弃?”
“没嫌弃,我怎么会嫌弃你?”宝亲王见高真如口气回转,登时松了一口气:“本王一辈子都会挂着这个香囊的。”
“哼,说得倒是轻巧。”
“本王一言九鼎,绝无后悔。”宝亲王笑着接话,接着双手微微用力,把怀里抱着的高真如挪到身边的位置上,捡起筷子给高真如夹了一大块鲥鱼肉:“快尝尝罢,这鲥鱼肉好味得很。”
高真如把那日发生的事,尽数告诉福晋:“您说是不是古古怪怪的,一会儿发火,一会儿嬉皮笑脸的。”
福晋原本还蹙着眉担忧呢,此刻也渐渐变得哭笑不得,忙把徐嬷嬷打听来的事儿转告给高真如。
高真如闻言,喃喃道:“我就说他是吃醋了,王爷还死活不承认。”
福晋顿时觉得自己唠叨一大堆,简直是白搭。她恨铁不成钢,抬步走到高真如跟前,伸手戳戳他的脑门:“我的意思是教你在王爷身上多用点心。”
别以为福晋没发现,她打从去年高氏封为侧福晋后便发现这丫头惰懈了许多。
往日吃穿住用,哪样不是经过她的手才放心。而如今前院的事懒得打听,后院也不太去管,上回还想把王爷送去那拉侧福晋和格格屋里。
刚开始,福晋还觉得是宝瓶体贴,担忧过多插足会让自己生忧,而等日子长久了,便发现这丫头做的事就和她说的话一般。
反正都到侧福晋这个升无可升的位置了,还努力干甚。
她,高宝瓶,自由啦!
福晋刚想通的时候,险些气笑了。她只差提着高真如的耳朵,好好教育教育这丫头,侧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