僭越,就连福晋也留下她,拐弯抹角劝她要三思而后行。
那拉侧福晋记下这事,偶尔却也觉得心头难受得紧。直到今日,她头回听到了夸赞声,那拉侧福晋仰起头,望着高侧福晋。
两者对视间,她呼吸一滞。
那拉侧福晋的手指颤了颤,轻轻搅动帕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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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间,宝亲王背着手,踏进东厢房来。他大马金刀地往椅上一坐,斜眼瞅着高真如,一言不发。
高真如光瞅他一眼,都晓得宝亲王是为什么事情而不乐,笑盈盈地端着茶水上前:“爷,请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