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丝,沾着诊所的消毒水味,却混进一缕熟悉的沉木香。
民宿蓝灯在百米外明灭,她数着心跳推开吱呀木门。老式留声机淌着《玫瑰人生》,茶几上芒果派还冒着热气。浴室传来水声,磨砂玻璃映出男人精壮的轮廓。
"擦头发。"
毛巾兜头罩下时,夏夏嗅到他身上新添的血腥气。周寅坤赤着上身靠在窗边,腰间绷带渗出暗红。他抛来件粉色连衣裙,袖口绣着歪扭的蓝玫瑰——分明是她十五岁赌气扔进火盆的那件。
"换上。"他咬开伏特加瓶盖淋在伤口,"敢穿出门就打断腿。"
夏夏抱着裙子退到墙角,后腰突然硌到硬物。掀开沙发垫的瞬间,她呼吸停滞——沾血的议会印章正压着张泛黄照片:1998年暴雪夜,少年周寅坤抱着啼哭的婴儿站在燃烧的别墅前。
水声戛然而止时,她已将照片塞进裙摆夹层。周寅坤的匕首突然擦过耳际钉在墙上,刀柄系着的荔枝糖纸哗哗作响。
"小哭包。"他扳过她下巴,枪茧摩挲着那道淡粉疤痕,"再乱翻东西..."温热的血珠顺着指尖滴在她锁骨,"就把你种进玫瑰园当肥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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