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真?"
车灯穿透雨帘照见安全屋的铁门,阿耀举着黑伞来接却被周寅坤踹开。夏夏被他扛进浴室,花洒热水兜头浇下时,两人湿透的衣服在地面汇成水洼。
"自己脱还是我撕?"他扯开黏在她胸口的布料。
"你出去..."
"出去让缅甸佬隔着墙看你洗澡?"他拧开浴霸,橙黄灯光下她肚皮上的妊娠纹像地图蜿蜒,"转过去,后腰青了。"
夏夏拍开他沾着药膏的手:"让阿耀来涂。"
"他敢碰你一指头试试。"药油混着血腥味在蒸汽里发酵,他揉开淤青的力道让她咬破嘴唇,"疼就喊,装什么哑巴。"
"比你中枪时能忍。"她反手按住他腰间渗血的绷带,"护士说取子弹时你哼都没哼。"
"那是老子打了全麻。"
"骗子。"
氤氲水汽裹住突然的沉默,周寅坤的拇指擦过她后颈咬痕:"再发现你偷藏刀片..."
"就给我脚踝拴铁链?"她转过身,孕肚顶到他潮湿的皮带扣,"周寅坤,你捆过多少女人?"
花洒突然变凉的水流激得她瑟缩,男人关阀门的动作带着火气:"捆人的法子二十八种,你想试个遍?"
安全屋的折叠床吱呀作响,夏夏数着窗外雨滴声,突然被揽进滚烫的胸膛。周寅坤的掌心贴在她胎动频繁的右腹,枪茧摩擦皮肤引起细微战栗。
"缅甸人雇了国际刑警。"他突兀地开口,"下次产检改到船上。"
"你怕了?"
"怕你蠢到对警察亮肚子。"黑暗中他的犬齿轻磨她耳骨,"那群废物查案不行,打孕妇倒是一流。"
惊雷劈亮窗户时,夏夏看见他睫毛在眼下投的阴影。这个屠夫睡着的模样,竟透着她从未见过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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