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夺过孩子的力道太猛,撞翻了消毒锅。
周寅坤接住滚烫的钢盆,掌心瞬间燎起水泡:
"又发什么疯?"
"你手上..."
"死不了。"
晨雾漫进船舱时,夏夏盯着他缠满绷带的手:
"为什么救她?"
"谁?"
"这个孩子。"
周寅坤给格洛克涂枪油:
"阿耀捡的。"
"撒谎。"
"你当年也是我捡的。"
奶瓶滚落甲板的声响中,夏夏突然揪住他衣领:
"那为什么杀他们!"
男人任由衬衫扣子崩开:
"想杀就杀了。"
"那我呢?"
"你不一样。"
汽笛撕破晨雾,周寅坤将平安符塞进襁褓。
夏夏看见他后背新增的弹孔,凝血黏着发黑的绷带。
"教我。"
"什么?"
"所有杀你的办法。"
河风卷着燃烧的渔网掠过船舷,周寅坤的嗤笑混着枪械拆解的脆响:
"先把奶喂了。"
"周寅坤!"
"叫小叔叔。"
婴儿啼哭再次响起时,男人将温好的奶瓶怼进夏夏手里。
她指尖擦过他结痂的咬痕,那是昨夜在水底被她咬伤的。
阿耀的卫星电话突然响起,周寅坤听完扔给夏夏:
"红蝎死了。"
"你杀的?"
"吞枪自尽。"
"为什么?"
"可能..."
他擦拭着冒烟的枪管,
"突然不想活了吧。"
奶渍沾在婴儿唇角,夏夏轻轻拭去。
周寅坤突然捏住她下巴:
"恨我就好好学。"
"学什么?"
"怎么笑着捅刀子。"
货轮驶向晨光时,夏夏握着他执枪的手扣动扳机。
浮尸随枪声沉入湄公河,周寅坤的体温从后背透来:
"手别抖。"
"没抖。"
"心跳太快。"
"你听错了。"
"是吗。"
奶妈抱着熟睡的婴儿悄然退场,甲板只剩弹壳滚动的轻响。
周寅坤突然将夏夏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比比?"
喜欢高危宠爱:囚徒她插翅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