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在车厢漫开,夏夏望着他低垂的侧脸:"为什么救我?"
"你哭得太吵。"
"说实话!"
周寅坤突然咬住她锁骨:"这就是实话。"
阿耀的直升机降落在蔗田,桨叶卷起甜腻的风。周寅坤抱夏夏上舷梯时,她摸到他后背未愈的枪伤:"放我下来。"
"老实点。"
"你伤口裂了。"
"死不了。"
机舱里堆着婴儿用品,周寅坤拆开磨牙棒包装:"试试?"
"又不是给你的!"
"我尝尝毒性。"他咬断半截饼干,"还行。"
夕阳将机舱染成琥珀色,夏夏望着他凌厉的轮廓:"如果孩子问起外公..."
"照实说。"周寅坤擦拭着格洛克,"我杀的。"
"你..."
"再加句。"他拉过她的手按在扳机上,"想报仇随时。"
直升机掠过湄公河时,夏夏突然扣动他指尖。子弹击碎舱门锁,狂风灌入的瞬间,周寅坤用身体护住她的孕肚:"活腻了?"
"练习手稳。"她直视他翻涌的瞳孔,"你教的。"
夜航灯在云端明灭,周寅坤忽然低笑,震得她紧贴的胸腔发麻:"学费很贵。"
"用命抵。"
"你的命早就是我的。"
胎动隔着防弹衣传来,像某种隐秘的回应。周寅坤将下巴搁在她发顶,枪茧虚拢在隆起的弧度上,仿佛托着二十年前那个染血的襁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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