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由不得你。"
双龙寺的香火缠绕着血腥味,周寅坤按着夏夏跪在佛像前。
老住持的念珠突然断裂,檀木珠滚落满地。
十八个武僧从经幡后走出,长棍敲击青石板的声响震落梁上积灰。
"施主身上杀孽太重。"
"正好。"
周寅坤踹翻功德箱,
"让佛祖看看什么叫活阎王。"
夏夏在混战中抢过武僧的棍子,横扫击中偷袭者膝窝。
周寅坤夺过戒刀劈断三人长棍,刀刃抵住住持咽喉:
"东西呢?"
"在...在千佛殿..."
青铜匣打开的瞬间,夏夏看见自己幼年照片。
泛黄的信封上是她生父笔迹:【致寅坤】。
周寅坤突然烧掉信件:"死人废话真多。"
"写的什么?"
"让你叫我叔叔。"
归途暴雨倾盆,夏夏在机车后座攥紧他衣角。
周寅坤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
"再掐这么紧就滚下去。"
"你为什么不躲?"
她突然开口,
"刚才在佛堂,那根铁钉明明可以..."
机车冲进庭院溅起水花,周寅坤拎着她后领拽进浴室。
花洒冲掉血迹时,他捏住她下巴逼视:"当我孩子的妈,就学会先保自己的命。"
夜风吹散血腥味,夏夏盯着摇篮里熟睡的布偶。
周寅坤在阳台擦枪,月光勾勒出他背肌绷紧的弧度。
她轻轻握住格洛克,听见装弹上膛的轻响。
"手抖就别玩。"
"总有一天不会抖。"
远处传来红蝎党羽的惨叫,阿耀的刀锋正在清理最后的眼线。
周寅坤扔来沾血的平安符:
"戴上。"
"脏了。"
"老子求的,敢摘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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