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齐是想放弃秋收与匈奴持续僵持,还是在秋收之前把匈奴打痛了,让他们不敢在秋收时大肆南下,选择哪个,元帅心里应有掂量。”
“既然这一月内,两国必有兵戈,又逢和亲赌约,为什么不一箭双雕?”“借着和亲赌约,打一场漂亮的战争,震慑匈奴扬我国威,还能缓解边境的压力。”“和亲是孤与匈奴定下的,狼厉与孤有旧怨,且孤承诺会带着公主仪驾光明正大的前去,因此此战,必须有孤。”“至于为何必须是孤亲自奔袭匈奴王庭……”祁元祚微微一笑,起身在老元帅耳边说了句话。老元帅眼睛睁大,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老元帅动摇了,可他仍有顾虑。“殿下,奔袭之事不是嘴上说说,你要向本元帅证明你有领兵之能。”“如何证明?”老元帅呵呵一笑:“上马交手,打得过老夫才行。” 只有他亲手试了,才能放心。祁元祚伸出手掌:“立约。”二掌相击“明日点将台,老夫等着太子殿下。”如此,祁元祚终于舍得歇息。镇山关不是长安,这里没有豪华的宫殿,没有无烟的炭火,更没有花椒涂墙以保暖。甚至这里烧水的柴禾都是有限的。边关土地贫瘠,不适合种植,来到这里的都是流民、罪臣,因此人口稀少。祁连山的高原环境注定它树木种类少,因此柴禾是珍贵资源,非做饭不用柴。祁元祚是个入乡随俗的,他能睡在长安的锦绣堆里,也能睡在边关简陋的营帐里,回到老元帅给他安排的住所,进行每日一催更。“今日的日常写了吗?”李归宁十分无语。若她是什么话本作者,太子是她的读者,每日一催情有可原。太子都不知道她写了什么,仍要每日一催,除了无语,她实在找不到形容。“臣回去就写。”等她睡醒了再说,反正太子又不看。“写完了,让孤看一看。”李归宁:“……”收回前面的话,是她不知好歹了,放着前面尊重人隐私的太子不要,非得在心里嘀咕两声。“是。”祁元祚在长安丝苗姑姑每日换着花样给他做吃的,如今,尊贵的太子殿下手抓热馕,米粥拌咸菜,吃完炕上一躺,被子一卷,呼吸之间入睡,显然是累极了。伯劳带着一人入内,比射之前他上城墙请太子,说长安信使送了东西,信使言明东西非常重要,他要亲手交到太子手中。伯劳一看太子已然熟睡,就要带着信使离开,谁知信使竟不走了。信使大人抱着一黑盒子,找个板凳一坐,小声道“公公见谅,下官必须第一时间将这物什交到太子殿下手中,若是出了差错,你我九死难赎,不仅如此,还会连累太子殿下。”“本官哪也不去,就在这里等着。”伯劳:“……”他现在好奇盒子里装的是什么,令信使这么谨慎。“好吧,那奴才陪大人等着。”祁元祚睡得香,远在长安的齐帝,睡觉哭,吃饭哭,批奏折时也哭,肥公公都被他哭瘦了一圈。齐帝不止哭,脾气也奔着暴躁而去。他指着桌子上的山珍海味“太子远在边关,能食此珍味乎?!太子都吃不上,你们给朕上!是何居心!”“太子远在边关能住此华宫乎?太子住不上,朕住在这里安能入睡?你们不知道为朕分忧,还日日捅朕心窝子!朕看你们是想死了!!!”齐帝掀了桌子掩面而泣:“太子生在长安,从未离开朕膝前,他怎么受得了那苦寒之地!”“朕心痛甚啊!”吃的可好,睡的可香,穿着可暖?是热了还是冷了?有没有被人欺负?想到最后一点,他就后悔当初耳根子软,被豚儿说了两句就动摇底线,把祁承友送去了边关。两年了,祁承友在边关定有了自已的人脉,万一为难太子该怎么办?“朕让人送去的东西送到了吗!”“怎么到现在还没个回音?!”肥公公苦笑回:“陛下,算算日子,定是已经到了太子殿下手中。”太子憨梦一场,直到夕阳铺山才醒,一醒来就看到两个木头桩子一站一坐的候着。陌生的环境让他压住了恼人的起床气,心情不怎么美满的坐起来。“何事?”信使一个机灵,快步上前,啪的跪下,将黑色盒子托上“蒙陛下托付,殿下走后,陛下唯恐殿下在外拘束,特命臣将必物交托于殿下!”祁元祚一愣,他打量着这臣子,有些眼熟。“你可在祚廷领了职位?”信使激动不已:“臣王子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