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所谓的公知无所遁形。
那么这一次,有人想借着大赛首播的契机,将一些恶意言论传播出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后面出现的那些混淆视听的水军就是最好的例子。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只不过以前的侵略是真实的大炮轰城,放在网络时代,却逐渐将战场放在了传媒上。
别小看后者,杀人的刀往往都是无形的。
搜一搜“颜*色*革命”,就知道那些人借助传媒的手段,挑起了多少的罪恶了。
路易斯沉吟着点头,“嗯,这些我会跟组委会反应的,你专心参赛,放心,后面那个大卫不会有开口提问的机会了。”
“我知道了老师。”
吃过饭,两人就回到了酒店。
剩下的几轮比赛都是现场出题,没有办法提前准备。
路易斯倒是给过她一套外研社编撰的11年的比赛集锦,但中午刘舒然告诉她,这本书的参考意义并不大,每一届的出题方向都不一样。
所以她现在能做的,最多也就是看一看国际频道的新闻,保持住听力的敏感度,别的,就只剩下休息了。
看后面几轮的比赛内容就知道,越到后面,比的更多的是平时的积累和素养,临阵磨枪的作用几乎为零。
这样想着,手机铃声久违地响了起来。
“老爸?”
“老闺女啊,爸今天在网上看到你的视频了,你去参加演讲比赛啦?”
“对,这个是决赛,所以网上有转播,我本打算等比完了再和你们说的。”
“真是我闺女!”沈柏青大笑起来,“决赛是在京城比的吗?”
沈乐怡点头,“对,我是昨天来的。”
“酒店位置在哪,我去找你。”
找我?沈乐怡一愣,随即心底一喜,“老爸你来京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