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脑海里第一浮现的是,他的身子肯定很软很灵活,发出的声音一定很好听吧。
似乎听到什么动静,那些守卫看了过去,眼睛几乎扒在白越身上,冒着蠢蠢欲动的念头。
他眼中透着茫然,渐渐地马上浮现羞耻和绝望,身形颤抖着,几乎要跌在地上。
她真是狠心。
突然被带起来,他被拉住往外走,半边身子都倚靠在女人的身上。
他死死咬着下唇,甚至咬出了血,
离开那些人的视线,他放任自己的身体黏在了她的身上。
让人又难耐的是,他又故作羞赫地推了推女人的身体。
骆荀一把他抱起来,往自己的马车方向过去。
她把人放在上面,还没来得及下车,就被扯住袖子。
他似乎难耐极了,紧绷着白皙的脖颈,领口露出漂亮的锁骨,扭动着身子,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气,像是蜜色的蜂蜜一般,又或者是熟透了糜烂的樱桃。
让人马上生出想要就地把人按在身下的念头。
她微微蹙眉,脑子里竟然想的是徐韫在床上的模样。
她毫不犹豫地把他的手扯下来,白越几乎脱力地倒了下去。
他低低喘着气,不可置信地看着离开的人。
她下车让车夫去寻费家的马车。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马车旁边,整理自己的衣裳,觉得有些奇怪。
谁敢得罪费直?
不是,谁敢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想要攀上费直。
她眉眼发冷,平静地望向赶来的几个人,让出身子让人上马车。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白越被扶了下来前,他扯下腰间的香包扔在了角落里,还有男子的丝带。
下马车后,他几乎不敢看她,只是低低的道谢,然后马上离开。
她没有进马车,只是坐在马车外与车夫同坐一处。
回到府上,她侧身对车夫道,冷声道,“下次就不要用这辆马车了。”
车夫连忙点头。
她先是去换了一身衣裳,脱下带着男子脂粉味的衣裳,随后去了后院。
徐韫在花园待着,穿着极薄的外衫,美艳的面庞带着一丝天真。
他手上拿着浇花的水壶,又命人把发黄的枝叶剪掉。
见到妻主的身影,他放下水壶走了过去。
他面容露出疑惑,“妻主怎么了?”
借着纱幔的遮挡,他扑进她的怀里,垫脚亲了亲她的嘴角,颇为依恋地仰视她。
连着一个月没吵架,他似乎变得没有忧愁,满心欢喜地调养身子,有些尖的下巴也慢慢圆润起来。
她垂着眼睛,盯着怀中的人,抬手缓慢环抱住他的腰。
“妻主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骆荀一压根没有想要去改变现状,她担忧的是之前把人抱起来时有没有人看到。
她根本不想再去引起怀中的人没有任何理由的疑虑和嫉妒,这很难缠。
徐韫是个难缠的家伙。
嫉妒心极为严重,脾气暴躁,愚蠢没有脑子,蛮横无理。
除了一张漂亮的脸蛋,什么胡话也能说出来,满脑子都是什么打死扒皮。
比工作还要麻烦。
现在孩子的念头几乎占据了他整个大脑,安全的现状让他放下了多疑的习惯。
而现在,白越是个麻烦。
她勾了勾唇,把俯身亲了亲他的唇,狭长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没什么。”
他突然红了红耳朵,觉得她有些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来。
让他想起上一次吵架时,夜里把他抱起来的神情。
攻击性的,让他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几乎让他意识到她能轻松制服他,出现对女性力气的害怕惶恐。
他不由地不安起来,思索着自己并没有惹她生气。
他面上不自觉浮现讨好的神情,漂亮的眼睛紧紧盯着她,呼吸都放轻了,声音也越发柔,“妻主是累了吗?我让人准备了冰酪,妻主要回房吃吗?”
他伸手塞进妻主的掌心,想要把她拉进房里。
骆荀一随口应了下来,跟他进了房。
徐韫悄悄地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裳,跟出门的时候不一样。
为什么换了?
脏了吗?
他没多想,刚刚走进去关上门,就被亲住无法动弹。
他呜咽着,腰肢越发软了下来,雪白的手臂顺从地攀上她的脖颈,没有任何挣扎。
事务越来越繁忙起来。
外使也即将离去,她甚至连着几夜都在宫中住下。
身为中书令的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