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着。
骆荀一抱着他的手微微缩紧了一些,“这里没有人了,不用害怕。”
看来是不用喝水了,离开这里才是正确的选择。
牛车上,少年靠在她怀里,手指紧紧攥着她的手。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少年显然平静了下来。
他嘴里还含着糖,是刚刚骆荀一塞到他嘴里的。
“你夫郎这是怎么了?”
“身体有些不舒服。”她没有去反驳什么夫郎不夫郎,简单解释道,过一会儿便低头调整姿势,让他更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