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握住他的手臂让他冷静下来。
向来条理清晰的骆荀一不免懵了一下,丝毫不知道为什么前后转变如此之大。
她轻声劝哄,“我并非这个意思,你冷静一下,我收留了你,自然也不会不管你,若你有了其他的想法,自然也可以跟我说,你若讨厌她,我跟她说明了就是。”
她特意放轻了力气,免得他手臂上的伤更加严重。
手心上的体温俨然让他把关注放在了手臂上,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被泪水清洗过的眼眸更为明亮惑人。
骆荀一松开手臂,特意走了几步挡住他的前路,“你冷静一下。”
冷静一下徐韫盯着离自己不过两步的人,掀起自己手臂上的一点衣裳,露出伤痕,脸上浮现绝望和自卑,“选择我还有其他选择?”
男人向来心思敏感,喜欢多想,骆荀一连忙说道,“伤痕迟早会消失,又何必去纠结来路的伤痕。”
“你是女人,说话当然轻巧。”他说着,眼泪幽幽地在眼眶里打转,说话哽咽,“可我们男子就只能去纠结清白和名誉了,我如今已然是这副模样,自知早该剪发自缢。”
骆荀一呼吸都乱了一下,完全没有哄男子的经验,“你何必对自己这般苛刻,珍视你之人自当爱之深远,哪里还舍得去责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