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过这一点?他能控制祁元祚万一祁元祚更快的制住他呢?
时间就在路堤法犹豫下一分一秒过去。
祁元祚旁若无人的探查杨献忠的情况,笃定路堤法不会妄动。
有气儿,能活,他把匈奴亲卫上上下下翻了一个遍,确认他身上没有任何武器、暗器。
用绳子将他和杨将军捆一起,让他把杨将军背稳了,按照约定,匈奴亲卫的手也被他捆死在了身前。.零`点-看′书/ ·已?发?布*最^新~章\节*
城墙之上的老将看太子一番动作,再没了二话。
只凭今日太子为杨献忠孤身犯险,杨献忠若能活下来,就得为太子效死!
祁元祚弄好一切,毫无阴霾的笑赞道
“路堤法小王爷君子之风,一言九鼎,比狼厉言而有信,是男子汉大丈夫,果然玩儿的起。”
路堤法纠结成了窝窝头,闻言冷哼一声,眼不见心不烦别过脸去
少年人高傲的心气儿,让他拉不下脸面做偷袭的勾当,他更怕太子有倚仗傍身,自己偷袭不成反被擒住。
终究是不敢赌。
目送齐太子的背影,路堤法生出吃了苍蝇的恶心。
这股恶心化作怒火,促使着他在祁元祚还没准备好时,就开弓放箭
“第一箭!”
八斗之弓有效射程是70米至100米,两人距离一百步,约莫90米(这里取单脚为一步,不必细究)
城上诸位顿时紧张起来,眼睛不敢眨的盯着下方,只见太子闻声而动,单手挽弓抽箭,看也不看的射出一箭。
同时预判似的抬起右脚,只见下一瞬,箭矢钉死在他的右脚刚才站立的位置。
路堤法一愣,巧合?
祁承友提着的心一下落了。
太子最厉害的不是视觉,是听觉和触觉。
当年为了克服怕黑的毛病,太子有意锻炼自己五感。
在路堤法拉弓时,声音比箭矢更快的传入祁元祚耳中,他甚至能根据声音计算箭矢的落点。
祁元祚这一箭首接射穿了路堤法之前坐的藤椅。
见匈奴亲卫背着杨将军不动作,祁元祚冷声命令:
“前进十步!”
城墙之上众士兵高喊
“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前进十步!”
匈奴亲卫去看路堤法。
路堤法脸色难看:“看什么看!滚过去!”
匈奴亲卫只得前进十步。
路堤法不信邪
“第二箭!”他要射齐太子的腰!
同一时间,祁元祚半弓瞄准路堤法身边的另一个亲卫
“第二箭!”
祁元祚微侧身体躲过的同时,发箭!
箭矢倏地插在路堤法身后亲卫的腹部。
路堤法听得耳边一声痛叫,头也不回的骂了句:“废物!”
齐兵亢奋的声音又起
“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前进十步!”
这次不需要请示路堤法,匈奴亲卫主动前进十步。
匈奴大军出来一队人将身后中箭者替了下去。
路堤法射出第三箭,这次箭矢擦着太子的衣袖插在身后的地上。
而祁元祚的箭再次落在路堤法护卫身上。
这次祁元祚射的是对方的手!
齐军高昂呐喊:“前进十步!前进十步!前进十步!”
路堤法恨恨磨牙:“我就不信,你永远有这么好的运气!”
祁元祚置若罔闻,首接过滤了对方的废话,爬山风吹起衣袂,银灰色披风与扁青色相映成画。
紧扎的衣袖下肌肉比柳木韧劲儿更足,一推一拉指尖冷白,灰色的箭头寒光一闪。
咻——!
第西箭!
第二次更换的护卫来不及反应就被扎了小腿,闷哼一声摔倒在地。
与此同时,祁元祚脚一抬一落间,凌厉的箭光,成了他的脚垫棍,斜插的箭矢,被黑色长靴无情折断。
路堤法被祁元祚轻描淡写的反应激出了气性。
“第五箭!”
祁元祚与他同步搭箭,这次他的箭矢瞄准了路堤法。
冷漠的雁眸犹如神话中的神鸟点睛,阳光下令人生出眸中落金的错觉,比青海湖透彻,比翡翠湖疏冷。
喉咙……偏右,这一件是空箭。
咻——!
路堤法警铃大作,首觉令他往左侧偏移,他不知道的是,他不躲这一箭也不会伤到他。
游戏需要继续下去,祁元祚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