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这个未进宫的新人才接受她的投诚吧!
总之,不管结果如何,荣嫔都达到了她的目的,今日她与江揽月便彻底绑在一条船上了。
与此同时,魏家也热闹得紧。
自得知江揽月出宫后,沈佳雪将屋内的摆件砸了稀巴烂,夏云远远地躲在角落,期间秋蝉迫于无奈上前规劝了两句,以被扇两个耳光结束。
即便如此沈佳雪犹不解气,她目光扫视一圈,见地上已无处落脚,心口更是烦闷,又见夏云那副狐媚子样,心中更是来气。
“小贱蹄子往日教你的规矩都忘了吗?还不给我跪下!”
只要想起夏云背主给李香兰传递消息,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虽然夏云解释自己是假意投诚,但她还是保持怀疑的心态。
这段时日是她此生度过最难的日子,简直霉运缠身,连一向最疼爱她的父亲母亲也给她下了最后通牒,她只能憋着脾气在家中撒气。
“秋蝉,老爷去哪儿?”
秋蝉身子一颤,喏喏道:“老爷……老爷去了桂香阁,说今晚就在那儿歇下了,让夫人不必等他。”
其实根本没有后面一句,魏迟下值归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桂香阁,哪里想到给夫人传话?
闻言沈佳雪气得又砸了昂贵的茶盏,看得秋蝉一阵心疼,夫人再这样砸下去,嫁妆都要亏空了!
“贱人都是贱人!滚!全都给我滚!”
这话落在夏云耳中犹如天籁,秋蝉见她又要发疯,急忙低头随着夏云离开。
魏迟听管家汇报沈佳雪又在发疯,只冷冷说了句:“随她吧!以后她屋内别放昂贵的物品。”
管家哭丧着脸,如今府内哪有昂贵的物品?
就算有,那也是夫人的嫁妆,他一个家奴怎么管得了夫人的嫁妆?
管家张了张嘴,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