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自从溺爱长大的女儿身上。
“你可知因为你,我们沈家族人辛苦奋斗十余年的心血全白费了!”
“就是因为你,一夕之间他们全部被革职在家,将我朝中的势力削弱了半数之多。”
沈佳雪惊诧不已,摇头不敢置信道:“不!父亲是梁国公,是圣上最信任的左膀右臂,他怎会自断手臂?”
“我不信,父亲,你定在诓骗我,江家人与圣上半丝牵扯都没有,圣上怎会替他们出气?”
梁国公无奈叹气,心绪飘远,却也不敢点破圣上的秘密,只能看向女儿警告道。
“以后你便安分点吧,最好不要和江小姐牵扯半分,更不要想你那些内宅手段,不然他日出事,连为父都救不了你!”
说完梁国公不顾沈佳雪难看苍白的脸,拉着梁国公夫人就离开了魏府。
他话已至此,如若雪儿依旧自我造孽,那就是她的命了。
目送父母走远,沈佳雪眸子里充血,拳头握得嘎嘎响,恨恨道:“又是江揽月那个贱人!”
……
接下来的半个月,患天花的难民身子几乎好转,难民们收到朝廷诏令开始返乡,京城恢复以往的繁华热闹。
城内的酒楼娱乐场所陆续开业,距离君尧的万寿也不过十日。
泸州那边的魏迟等人已经安排好后续救助工作,正快马加鞭往京城赶回。
终于在某日城门不远处,突然传出一阵阵冲天的铁蹄声,身着戎装跑在最前面的小将军望着不远处的城门,嘴角扬起明媚清朗的笑容。
“阿月,不知你可否还记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