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霖静止了几秒，不是，邓斯佳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细思极恐，粗思也极恐，不思也极恐……

“你踏马……虽说话糙理不糙，你这不仅话糙理也糙，太糙了！”

“跟你学的。”

“交学费了吗你就学？”

邓斯佳俏皮地吐了吐舌头，两只手抓着烤鸡腿，脸上蹭上了些许油渍，“给你讲个秘密……”

张婉霖拒绝，“别说，我不能知道太多。万一哪天……”

她哈哈大笑，“瞧你紧张的，就是一个小秘密而已。”

“那你说。”

“小的时候，爸爸妈妈忙，把我交给乡下的奶奶，奶奶一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杀鸡，鸡腿会留给我吃。”她叹了口气，“可是奶奶已经不在了，好像念奶奶做的荷叶鸡……”

张婉霖默默把另一只鸡腿撕下来，“吃吧，活爹。”

她开心接过，语气上扬，“谢谢你！”

“不用谢，叫我奶奶就好了。”

邓斯佳：……

张婉霖还是那个张婉霖，有便宜是一定要占的，能加辈的机会是一定不会错过的。

永远年轻，永远可乐加冰。

“你跑来这里干什么？”张婉霖问。

“我看见徐芷若跟踪你，于是我就跟踪她来了。”

两个人把一整只鸡消灭完了，张婉霖从口袋掏出一大包纸巾，“来！抽几张纸。”

她伸手抽了几张。

把手擦干净之后，张婉霖从口袋里面掏出一瓶可乐，然后掏出一个一次性杯子，往杯子里面倒入三分之二的可乐，递给她。

邓斯佳眼睛盯着她的口袋，“你的口袋是哆啦a梦口袋吗？怎么什么都能从里面掏出来？”

“嘿嘿，这是我的百宝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