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淮的味道所筑成的花海。
没有哪种味道会更喧宾夺主,而是她身上的所有味道都融合得恰到好处。像是自己拥着少女,将她彻底占有,又被她团团簇拥。
口中的肉物变得柔韧极了,绵软之中带着硬挺,却又不会过度坚硬的触感。很像蓬软的发糕,稍微用力舌尖挤压它,它会示弱服软地凹陷下去,而一旦舌尖放松了力道,它又会活泼地在口腔里弹跳回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姜言欢觉得口中的小家夥变得更烫了,温度甚至比刚刚被自己含入口中的时候更为灼人。
好吃的,绵弹的,让人流连忘返,难以舍弃的。
姜言欢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亵裤早已经彻底湿透了,恐怕外裤也难以幸免于难。她翘着臀,将半个饱满的乳压在沈清淮腿上,另一边,就随意垂在两腿之间的缝隙中。
她把沈清淮的里裤往下扯了扯,好让下巴不会触碰到碍事的布料。
灵巧的舌尖转动,粗糙的舌苔拉平伸直,一次次扫刷着滚烫的腺体。小团子在她口中来回晃动,被她用舌尖一次次地撩拨扫过。姜言欢感觉得到,那前端渗出了好些汁液,应该是天元那物什被刺激后,释放而出的腺液。
因着好奇,姜言欢舔了舔前端,发现那些液体并没有太明显的味道。尝起来的感觉像是水,仅仅只是后调带了些许轻微的苦涩。
特殊的味道刺激着蓓蕾,尤其想到这是沈清淮的味道,就让姜言欢更为悸动。
她急促喘息,试探着,把整个头往下压,以便于将口中的肉物含得更深。
娇俏的小肉物顶进来,圆润的前端蹭着上颚,小肉头就这样在上颚之间好生撕磨了一番。而后蹭着那口腔内壁,被姜言欢轻而易举地吞到喉咙深处。
因着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姜言欢没能收好牙齿,不小心将那脆弱的小肉团子咬了一下。她听到沈清淮闷哼的声音,心下一慌,顿时不敢在再乱动。
房间寂静,空气里隐隐弥散着交欢的味道。那是天元和温元咸湿的气息,是两种不同的本息想要冲破素箔,缠绕交颈的味道。
姜言欢怕自己刚刚咬伤了沈清淮,不敢再不管不顾得吞咽,便轻轻地,将那颗不小心被自己弄疼的小软团子放出来。
它弹跳而出,湿漉漉地扬洒在自己眼前。因着被含了好一会儿,它比自己以往见过的每次都要大了点,却还是娇小可爱,憨态可掬。
它尽身满是自己的涎液,好似糖葫芦的糖衣般,将它安稳得裹在里面。那圆滚滚的前端微微红肿,中间的小孔正微微翕动着,好像在表达忽然失去了含吮的不满。
在边棱旁,一颗小巧的黑痣落在那,平日里不仔细看便不明显,因着此刻被水液打湿,那颗小小的黑痣竟然也变得活灵活现起来。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性器,而这样可爱的性器,长在沈清淮身上,又变得那么理所当然。
姜言欢看了好一会儿,双眸已经盈满了水雾。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体有多动情,每一次按耐不住地夹紧双腿,都能感觉到亵裤的濡湿。干掉的水液散发着微凉,又混着最新淌出的热流,把自己的腿心弄得一塌糊涂。
她扭着腰身,尽可能的夹紧双腿,姜言欢晓得,自己的裙子肯定也湿了。她今日穿的是枣色的裙装,恐怕臀部那里已经晕开了一大滩湿痕。
放荡,无耻,又色情。
“清淮都这么硬了,定是很难受的,婶婶帮帮你好不好?也让婶婶舒服一下,婶已经忍耐好久了,每日看着你,都难熬得紧。你放心,婶婶不会像刚才那样弄疼你的,定会把你伺候地畅快,让你舒舒服服地射出来。”
姜言欢晓得沈清淮听不见,便一股脑的把这些话说出来,像是哄骗小孩子般。
她右手往下探,几下便把覆杂繁琐的裙子扯下来,也把湿透的内裤和亵裤一并拉下去。湿润的蜜液滴淌而出,在姜言欢把手探过去的时候,立刻弄湿她的手掌。
把饥渴难耐地将手覆上,用粗糙的掌心揉着饱满肥大的阴唇。让那些情液弄湿整个手掌,湿润又粘稠地顺着指缝滑下来。
“清淮,婶婶好湿了,嗯…我的小穴好痒,你要是能攘一攘婶的穴就好了。”
女人说着,却并未真的去做,仅仅只是用掌心继续揉着阴唇,享受着每一次碾压阴唇后带来的快意。
眼水将她褐色的眸子打湿,让那双本就色气艳绝的凤眼变得更媚意迷离。她眯着眼睛,舒服得紧时,会绷紧小腹,将饱满的乳撞在沈清淮腿上。
随意缠绕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