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听晚僵在原地,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面前的裴疏野。¢看′书-君? ,追`最-新^章+节-
“疏野哥,这不好笑,你是在怪我没有来找你吗?可我一直在找你……真的……”
“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叫什么疏野。”
裴疏野好看的眉眼染上星星点点的不虞,后退半步与她拉开距离。
温听晚看着他的冷漠,还有退后的动作,心如刀绞。
她眸中情绪破碎,声音控制不住的哽咽。
“你怎么会不是裴疏野呢?你手心那道疤还是为了保护我,拦住林以棠的刀才留下的呢。”
裴疏野闻言,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心。
那里确实有一道淡淡的疤。
“也许只是巧合,我从小就生长在这里,不可能是你要找的人,已经有人看向这边了,我没有被人当猴看的兴趣,你还是快点走吧。”
他语气变淡,显然是不想再和温听晚继续交谈下去。
“别逼我赶你走。”
晚一步跟上来的安漪澜,刚停下步伐,就听见了裴疏野的话。
她眼睛瞪得溜圆,不可置信的看着裴疏野。
“不是,你说什么呢?你要把小晚赶走?裴疏野,你是不是疯了!”
裴疏野皱起眉心,看向安漪澜。
“我不是什么裴疏野,我叫阿裴。$?狐?),恋.°文|1学[ o\?无;错e±¤内2÷容\°?”
“你和她认识吗?认识的话,请你快点带她离开,她情绪看起来也很不对劲,一点话都听不进去。”
这番话下来,安漪澜彻底震惊了。
裴疏野,这是真失忆了!
“小晚,这……你怎么了?”
她想问温听晚要怎么处理,一转头,发现她脸色苍白的不成样子。
这五个月来,高强度的工作和寻找裴疏野,已经耗尽了温听晚全部的精力。
此刻站在她面前,却拒绝相认的裴疏野,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腿发软,眼皮撑不住的往下落。
“小晚!”
安漪澜惊叫一声,伸手去扶,却有人比她更快。
裴疏野几乎是本能地跨前一步,稳稳接住了倒下的温听晚。
在接触到她身体的瞬间,他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他脑海中闪过,但转瞬即逝。
“她昏迷了,得送去医院。”
他表情依旧冷漠,语调也没什么欺负,但手臂却暴露了他的情绪。
他小心翼翼地调整着姿势,让温听晚靠得更舒服些。
安漪澜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细节,眼睛一转,柔弱抬手。?1\3?x!s!.~n¨e`t·
“我这手最近拉伤了,可能一个人扶不住她,能请你帮忙送她去医院吗?我可以支付你报酬的。”
裴疏野犹豫了一秒,点头。
“我不需要报酬,等人好了,你带她离开这里就行。”
“好好好,都好说,你先帮我把小晚送到车上。”
安漪澜敷衍应好,指挥着裴疏野把人送上车。
去医院的路上,安漪澜坐在副驾驶上,有一搭没一搭,通过后视镜看向和温听晚一起坐在后座的裴疏野。
温听晚的头靠在他的肩上,他并没有特别排斥,甚至还伸出一只手虚扶着她的肩膀防止她滑落,不过,他目光始终望向窗外。
安漪澜眨眨眼,觉得神奇。
裴疏野的失忆怎么看也不像是装的,但他看起来,好像依旧对温听晚有好感。
难道这就是失忆了还是会爱上你的情节吗?
这是什么纯爱战神?
她咂咂嘴,有点酸,不再观察这两个人。
很快到了县医院,急诊室中,医生给温听晚做了简单检查。
“这是疲劳过度,加上情绪激动导致的晕厥,没什么大碍,吊个水,休息一下就好。”
裴疏野站在病床不远处,看着护士给温听晚扎针。
针刺入温听晚纤细白皙的手臂时,他不自觉的皱了皱眉。
“怎么了?”安漪澜注意到他的异常,“你晕针吗?”
“没有。”
裴疏野惜字如金的回答。
他只是心底有些不舒服而已。
但为什么不舒服,他自己也说不清。
他只知道自己并不想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控制。
“我帮你把人送来了,我可以走了吧?”
裴疏野撂下这句话,转身要走。
“哎哎哎,你着急走什么?”
安漪澜连忙堵在病房门口,拦住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