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极端,她以为李长尽再怎么作死,在对待这段感情上该是有点理智的,结果还真是一点理智都没有。
他之前说的那些话,现在想起来还挺吓人,她都没当回事过。
她深呼吸,再深呼吸,告诉自己要冷静。
正在平复情绪,包里的手机响了,她拿出来看一眼接起来,杨白霜打来的。
“夏夏,门禁了,你干什么去了?”
姜迟夏无奈叹气。
“被一个神经病半路劫走了。”
“我靠,谁这么大胆在学校做这种事?”
“还有谁,就是你们眼里财经大学的天菜李长尽。”
“……哦,那他还真是大胆,那你注意安全,闹闹矛盾得了,别闹的太难看。”
“我知道了,你们早点睡觉,别担心我。”
挂了电话,姜迟夏也一声不吭,不和他说话。
他抽完一根烟之后,看了看手机,时间不早了。
盯着她看了会儿,又凑过去抱她。
姜迟夏甩开他,不肯让他碰。
“神经病离我远点,我怕被传染。”
发过脾气之后,他的情绪稳定了很多。
“好了,我都不生气了,你还生气呢,你都扇我两巴掌了,你看看这脸,我就问你,谁敢这么扇我?”
“……”
“李兴澜扇我都得斟酌一下能不能扇,你就毫不留情地扇上来了,我都被你打了,你的气还不消?”
姜迟夏咬了咬牙。
“你要是再发疯,我还能再扇你。”
李长尽也不怕,坐在她身边,不顾她的挣扎把她往怀里抱。
姜迟夏擡手又要扇,他也不躲,沉如墨的双眼冷静地看着她。
“那你扇吧,反正我是要抱的,你用力一点,我这人有受虐倾向。”
“……”
姜迟夏的手扇过去,最终还是没舍得再打他一下,无奈地叹气,温热的掌心蹭上他被打了的半张脸。
“李长尽,你是真的没救了。谁的话都不听,谁的死活都不顾,就只顾着你自己。”
他承认,“嗯,自私自利,我的耳朵快听出老茧了,换个新鲜的词。”
姜迟夏摇头,“没有新鲜的词了,我现在的知识有限,没法形容你这个人。”
他抱着她,捉着她的手,手指轻轻摩挲她的掌心,“那就不形容了,你知道我什么脾气就行了,下次不敢这么干了,我真的什么都能做出来,包括最难的数学题和物理题。”
姜迟夏,“……你这句话真冷,你这么厉害你怎么不去把自己上交给国家?你适合去搞科研,而不是在这里跟我发疯,多浪费。”
李长尽回答,“搞科研的人才多的是,不缺我一个,但搞你的,只能是我。”
姜迟夏,“……”真想撕烂他的嘴,怎么这么膈应人。
李长尽哄了她半晚上,才把她哄到了卧室,他发现这家夥一生气是真的特别难哄,软硬不吃。
他抱着她无奈叹气,“这世上可能也就只有我这么无底线宠你了姜迟夏,你还不珍惜点,把我当个奴役,呼来喝去,仗着我喜欢你,使劲作死。”
姜迟夏也只是洗了个把脸,随便刷了牙就躺床上去了,深秋了,天气变得冷了不少。
捂着被子,和他保持距离,他洗完澡出来,不要脸的贴上来,连人带被子全部抱住。
“又不跟我说话了。”
姜迟夏实在无奈,“祖宗,你看看几点了,我明天还有课。”
李长尽不怕,“我明天下午才有一节课,我有时间。”
姜迟夏,“……”
他小声问,“内衣没脱,睡觉不会不舒服吗?”
姜迟夏,“……”
李长尽,“我帮你脱了它,不过……姜迟夏,你还挺有料的,我一只手握不住,我试试另一个。”
姜迟夏,“……”
她终于睡不下去了,起身拿起枕头就砸在了他身上,“你滚出去。”
他接住她砸来的枕头,“夸你你还生气?你这人真奇怪,我很少夸人的。”
姜迟夏,“……”
天呐,谁能把这个疯子给她送走,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她坐在那里,看着他半天,朝他勾勾手指。
“这么想摸?”
“也不是很想,看你的眼神,要把我杀了一样。”
“我给你摸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