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
忠勤伯没想到,岳峰竟然连如此私密的事情都打听到了,对于自家那个糊涂偏心的发妻,忠勤伯再了解不过。 “若是袁兄当真有意继续这门亲事,改日再与伯爵夫人带着媒人登门吧,盛某初至东京,还有许多琐事缠身,就先告辞了。” 看着离去的马车,忠勤伯的心情比之先前决定在宫门外等岳峰出来时更复杂了。 翌日上午,岳峰去公廨报到之时,同僚们看向他的目光各不相同,有钦佩的,有同情的,自然也不乏戏谑的。 可岳峰却不慌不忙,老神在在,径自处理着分配到他手中的公务,表现的叫人挑不出半点错漏。 积英巷,盛宅。 寿安堂里,正屋外头的连廊底下,盛老太太坐在垫了软垫的圈椅之上,身前摆着一张桌案,上头放着一直陶炉 “老太太,这风还是有些凉,咱们还是回屋去吧!”旁边身形颇为壮硕的房嬷嬷有些担忧的的道。 虽不是倒春寒,但端午之前,这天气还是变换不定的,近几日的气温就比前阵子要低上不少,盛老太太身子骨不算硬朗,时常有些小毛病,房嬷嬷担心她吹风久了会受风寒。 “无妨,这天气不是挺暖的嘛!”老太太一双眼睛始终盯着院中那正在徐徐行拳的小小身影,一拳一掌,一招一式,伴随着奇特的哼哈之声,通过发生调整呼吸,洗炼气血脏腑。 自扬州至东京不过数月时间,原本的小丫头,生生拔高了一个头,就跟那雨后的春笋一样,个头蹭蹭的往上冒。 见此情形,房嬷嬷也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正欲再劝,院门口忽然快步走进来一个女使,神色匆匆,见盛老太太看的起劲,房嬷嬷忙迎了上去,听女使耳语几句后,房嬷嬷眼睛一亮,当即快步走至盛老太太身侧: “老太太,忠勤伯夫妇带着袁家二郎和媒人来了,如今主君和大娘子正在前厅招待。” “忠勤伯夫妇?”老太太的注意力终于被吸引了过来:“他们来了?” “大姑娘也被大娘子喊了去,说是主君说让两个孩子先见一见。” “袁家二郎?”还没等盛老太太开口,院中就响起一个脆生生却中气十足的声音:“是跟大姐姐议亲的那个袁家二郎吗?” “正是那个袁家二郎。”房嬷嬷点头道。 “祖母要去前院看看吗?”小明兰走到盛老太太跟前,恭敬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