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得……确实妙极。
见她眼眸越发亮了,庄琳问她:“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沈意心服口服地佩服道:“嗯,虽只多一分清化痰热,t但这一分已实属厉害。”
庄琳见她恢覆了些状态,摆摆手:“算不得厉害,我说过,我做了三十馀年的大夫,若是这点功夫都没有,那不是白开几十年的方了。”
“庄大夫你这么厉害为何来杏林论学?这地方……”沈意想到刚才,又有些丧气,她觉得这个地方不好,人也奇怪,就她这几日看着庄琳的医术,明显比其他人要高不少,不明白她来此何意。
庄琳看着她清澈透亮的眸子,道:“丫头,我在写本书。”
“书?医书吗?”沈意问道。
庄琳点头:“对,我想写一本记录了各种疑难杂症的书。天下疑难杂症何其之多,有的病你见过我没见过,有的病我见过她没见过,我想写一本这样的书,可是光靠我一个人四处诊病知道的太慢太少,而这里能得到我想要的。”
春满林每年汇集各地名医,与她们论学,庄琳能更快完成自己想做的。
她望着沈意轻声道:“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你应当知道你想要什么。”
她想要的……沈意脑海里闪过很多东西,她缓缓坐回去,眼眸里尽是思考之色。
……
一天论学结束,沈意动了动因坐得久而僵硬的肩膀,不经意间擡头,在那处空地竟又看到了奚木,也不知他在那站了多久。
沈意起身走到他面前,“你怎么又回来了?”
奚木轻声开口,说出来的话让沈意有些惊讶,他说:“想让妻主带我出去玩。”
出去玩?
沈意很想静静,但奚木第一次和她提要求,她不想拒绝:“那走吧,出去走走也好。”
董瑶音看着那这个叫陆奚木的男子急匆匆跑到春满林,没见他与沈意说话,却又跑回住处,覆而折返,在这安安静静站了几个时辰,直到等到沈意……
两人逆着人流朝春满林外头走去,她眼中闪过不解。
……
两人朝着春满林外面走去,周围的人也逐渐减少,奚木看着身旁没什么精神一直沈默的沈意,开口喊道:“妻主。”
沈意脑海里在想事情,听到这声迟了半瞬,才擡起头:“怎么……”她才说了两个字,嘴巴里就被塞进了一个东西,酸甜的滋味在口腔里蔓延,是杏干。
“甜吗?”奚木垂眸问她。
沈意感受着舌尖的甜味,点头:“甜啊。”
奚木又问:“杏果都是甜的吗?”
沈意不懂奚木问的这是什么问题,咽下杏干后,心不在焉地回他:“当然不是,前两天不是还吃到一个酸的……”
他们走在石子路上,周围杏树随处可见,奚木指了指树根下没被侍从及时掩埋处理的烂杏果,“嗯,你看,不光有酸的,还有坏的。”
“对啊,还有坏的。”沈意慢慢附和,依旧情绪不高。
“杏林这么大,会有酸果有坏果,可是……”奚木望着沈意,缓缓道,“这都不影响其他的杏果是甜的。”
沈意听言,看着土壤下半埋着的烂杏果微怔。
不等沈意有所反应,她的嘴巴里又被塞进了一个杏干,温热熟悉的手掌牵住她的手,宽大的衣袖拢住两人交握的地方,温和清润的声音在她耳畔清晰地响起:“你吃的杏干也是甜的。”
沈意用舌尖顶了顶那枚杏干,杏香浓郁,杏肉柔润厚糯。
是甜的杏干,也是甜的杏果。
脑海里有什么快速闪过,沈意纷乱繁杂的思绪好似抓住了线头,有一瞬间的清明。
“你是在哄我吗?”她侧头去看奚木。
奚木摇头与她对视,目光认真地说:“不,只是想让临春夸我做杏干的手艺好。”
“噗——”沈意忍不住笑了,打趣他:“你何时脸皮这样厚了?”
奚木也笑:“难道杏干不好吃吗?”
沈意也没违心,回道:“好吃好吃。”心头的乌云不知不觉散了些。
两人携手走了几步,待刚刚走出春满林时,沈意脚步突然停顿一下,再度去看奚木,狐疑地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妻主?”奚木佯作不知。
他很明显知道她想听的不是这个,沈意皱眉不满地去看他:“你又装傻!”
两人已经在春满林外的街上,这条街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