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孩子……”大约是真的喝醉了,陆昕柔到底还是叹息了一句:“只是可惜子宣没这个福气……”
说这话时,陆子宣已经上了马车,只有孙氏陪着。
孙氏听言,下意识去看沈意。
沈意半边脸隐在月夜中看不清模样,话语带着笑:“岳母喝醉了,各人有各人的福气。”
孙氏也连忙道:“昕柔许久没这样高兴了,今日真是喝多了,临春就送到这吧,我们回了,有空也带奚木回家吃饭。”
“恩,一定。”
马车远去,沈家的热闹也歇了下来。
齐氏扶着沈昭华先回了房,奚木和云白则正在收拾碗筷,沈意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手撑着石桌,心思有些飘忽。
奚木从厨房出来见到沈意半眯着眼的慵懒模样,走上前关切地问她:“妻主先回房吗?我给你打水擦洗?”
沈意撑着手掀起眼皮去看奚木,不带情绪的瑞凤眸显得有些幽深。
也只有这会儿,奚木才发觉,沈意似乎和平时有些不大一样,“……妻主?”
沈意懒洋洋回了神,拉过身前的奚木,将脸颊埋在他的腰腹间。
奚木呼吸都放轻了,他脑海里回忆今日沈意的一举一动,并无什么异常,只除了……
和陆子宣说过几句话。
奚木不免多想……眼眸黯然,强忍着心中酸涩道:“我抱妻主回房吗?”
“恩……”沈意今日喝得有点多,后劲这会儿上来,脑袋里好些画面在打架,只觉得奚木身上的香闻着很舒服。
她被奚木打横抱进了房间里,她靠着床柱上,温热的布巾擦拭着她的脸和手,一遍擦完,沈意的酒意渐渐散了些,擡头就看见奚木的脸。
暖光的烛光映着他莹白的脸颊,仿若蒙了层柔光一般,怪道前人说灯下看美人,尤胜三分色……
奚木是在给沈意擦第二遍脸的时候察觉到沈意的视线,偏头便与她目光撞上。
他晚间也喝了酒,又见她这样看自己,心中顷刻间就拿定了主意。他垂下眼眸,只当没看见沈意的目光,依旧给她擦着指尖,只不过原本只需擦尽双手便是,他却认真地挽了她的衣袖还给她擦了手肘处。
不经意间扫过的指尖挠得沈意有几分痒意,在第二次感受到那股痒时,沈意按住了他的手。
奚木状似疑惑地擡眸,眼眸里尽是无辜:“妻主,怎么了?”
沈意的手从他的手指上滑到他的脸上,觉得喉咙有些干渴,而面前的奚木的唇看起来湿润诱人,可口极了。
她顺着心意将人按在床榻上,要解一解渴。
奚木起先还小心地托着沈意,可后来就再也没精力去注意了。
他今日特意挑的月白色衣袍落在床边脚踏上,同色的腰封也很快坠在地面上,腰扣落在地上时发出一声轻响,很快被床上的动静掩盖了去。
奚木喝的那点酒在胸腹间隐隐有些发热,他有些难耐地想制止沈意的动作。
可醉酒的沈意霸道极了,全然不似清醒时那般纵容他,他被压制住,不等他唇齿发出声响,柔软的舌被探进来的指尖捉弄,汁液来不及咽下溢在唇边。
他伸手想要阻挡口中的手指,却不知被哪里来的布料被绑住,随后整只手腕都被绑在了床柱上,当他看清绑住他手腕的布料时,脸颊唰一下红至耳根,忙不叠地转开视线,下一瞬却受到强烈刺激地惊喘一声。
“唔!”
“红得好像今天吃的虾子。”沈意坐在他的腰腹上,捏着他的脸颊饶有趣味道。
“妻主……”奚木羞耻极了,他心里隐隐有一点点后悔,不该招惹喝醉酒的沈意的。
耳垂被舔了一下,沈意带着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叫妻主做什么?”
炽热的气息喷洒进耳朵里,奚木的耳朵看起来更红了。
“妻主……放开我……”奚木小声请求。
耳垂被含住。
奚木能清晰地感受到湿热的舌尖在吃冰糖葫芦一样肆意地舔咬。
他好热啊……
汗水一滴滴顺着额角落下。
“你为什么当年不和我玩?”
恍神间,奚木听到沈意的问话,顿了一下,没等他思索答案,熟悉的刺激再次传来,“说话!”
“为什么当年子宣找你,你不来和我们一起玩?”
“因为……脸……难看……”分不清是什么情绪的眼泪从奚木的眼眶流出,他被绑住的手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