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啦
“小公子他昨日身子就不好, 强撑着硬说没事,今日早晨早饭还没吃就晕厥了去,主母让我来医馆请医。”云朱小跑在沈意身边说道。
“可有什么明显症状?”
云朱略一思索挑着说道:“小公子近来情绪不稳定, 这两日吃得少,昨晚也说没胃口, 偶尔还会犯晕。”
沈意张口就斥:“这陆子宣, 身体不好还吃得少, 他不晕谁晕。”
两人小跑到陆府, 陆昕柔和孙氏早已等候多时,见沈意过来, 连忙带路。
几人来到清风院, 径直入了房间, 沈意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唇色泛青的陆子宣, 当即皱了眉,伸手搭上他的脉。
待切了脉, 沈意面上才稍松, 从药箱里取出银针, 在他几个穴道扎针调节体内气血运行, 为他疏通气堵之处。
几针过后, 陆子宣面色好转很多。
沈意收起银针, 再探了一回脉, 确认无事后,与陆昕柔等人走到屋外, 方问道:“他最近受什么刺激了吗?”
听沈意这一问,陆昕柔和孙氏面面相觑, 孙氏摇头:“没有啊,几日前的大集也让他去了, 前日昨日要去逛街也都让了,出去的时候都好好的。”
沈意给陆子宣诊了几年脉,这脉象一摸就知道是生气闹的,瞧陆昕柔的面容似是真不知,就委婉道:“他脉弦而涩,气血不畅,但心火却旺盛,若没受刺激,那也许是春夏换季导致的吧。”
“怎么会这样?那要紧吗?”孙氏追问。
“他这几年身体调养得不错,我刚才为他扎针疏气,无大碍,之后注意些就没事,一会儿我再开个药方,喝两天药稳妥些。”
听到没有大碍,陆昕柔和孙氏才松了口气,“好,好!劳临春费心了。”
“主母主夫,少奶奶,小公子醒了!”云朱欣喜地出来道。
“醒了?!”陆氏妻夫一喜。沈意见状拱手道:“岳母岳父,子宣既然醒了,我就先走了,药抓好了我到时让人送来。”
孙氏一楞,陆昕柔先反应过来道:“行,我送你。”
沈意摇头:“岳母,这家我还能不认路吗,您去看看子宣吧,我自己回去就行t。”
陆昕柔听言也不执意要送,只笑着道:“好,没事带着奚木常回来看看。”
“好啊,这几日得空就带他回来。”沈意也点头应道。
看沈意离开,陆昕柔叹了口气,眼底那抹遗憾终究是露了痕,她一想到屋子里那个还躺着,脑仁疼地转过身进了屋。
孙氏先一步进屋,正对陆子宣嘘寒问暖,“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头还晕吗?这几日可得好好吃饭……”
陆子宣敷衍地应声,看到陆昕柔进来,又探头往她身后去看,问道:“我刚刚听见沈临春的声音了,她人呢?”
见他现在知道巴望着问沈临春,陆昕柔没好气道:“走了。”
“走了?”陆子宣一楞。
陆昕柔看了眼还虚弱的陆子宣,一句重话到底是压下去了。
孙氏打圆场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宁世医馆最近忙着,临春应当也是百忙中才得空来的。”
陆子宣确实知道,因为奚木脸恢覆的缘故,昨日路过宁世医馆时,里面进出不少人,昨日……
一想到昨日,陆子宣神情灰败落寞……
见他这模样,有孙氏陪着,陆昕柔朝云朱使了眼色,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小公子昨日去哪了?见什么人了?”陆昕柔厉声问道。
有云青的下场在前,云朱也不敢隐瞒:“昨日小公子去见了吕小姐……”
“果然!”陆昕柔气怒,她就说能受什么刺激,她强压怒气问道:“都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了?”
云朱想到昨日偷听的话,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陆昕柔冷眼睨他,“不想说,以后就都不用说了!”
云朱慌张跪下,不敢隐瞒:“大集那日,小公子瞧见吕小姐和赵家公子出游,想追上去,被奴上前拦住了。昨日……昨日小公子本好好地在逛街,可又遇见吕小姐了,奴一时不备,让小公子溜走,急忙去寻,在一小巷里听见小公子和吕小姐的争执……”
“争执?”
“对,约莫是在问赵家公子的事情,奴只听见吕小姐说什么夫郎夫侍的,然后听见巴掌声,等赶到时,就见小公子气恼地走出小巷,奴仔细看过,小公子身上没有伤,就是脸色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