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亲的真是什么都不懂!”
“???”丁芷一脸莫名其妙,气愤地站起身来大声道:“成过亲就懂得很多吗?!过些日子,我就让我爹也给我找个夫郎!”
丁术掀帘进来就听到这句话,打趣她道:“昨儿爹问你,你还嫌他烦,今日就又想讨夫郎了?”
成过亲的来了!
沈意眼睛一亮,还是个男子!
男子最懂男子的!
沈意耐着性子等丁芷吃完饭出去,随后坐到了丁术身旁:“丁术哥——”
丁术拿筷子的手一顿,温和问她道:“临春今日有事求我?”
“没有!就想问你几个问题。”沈意心里虽虚,可说话却一点也不含糊。
“你问。”丁术端起碗。
“你喜欢你妻主吗?”
“你这是什么问题?”丁术纳罕。
沈意一拍脑袋,也觉得自己问得有问题,又道:“那我换个,你是怎么发现你喜欢你妻主的?”
丁术放下碗筷看了她两眼,道:“临春啊,你以前说话不这样拐弯抹角的啊……”
“好吧,那我直接问了,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什么样才叫喜欢?或者你觉得奚木喜欢我吗?”沈意问完觉得自己问得还是不对,叹气道:“算了,你都没见过奚木几回——”
“噗——”
“你笑什么?”沈意疑惑看他。
丁术弯着眉,柔声道:“总听人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还不信,总觉得旁观者哪有当局者看得明白,今日见了你,我才明白,这话还当真没说错。”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丁术想了想,缓缓与她说:“我虽只见过你夫郎几回,但也尽够了。酱肘子,红豆糕,了解你的人都知道你爱吃这两样,可他才嫁给你半个月便知道了,不仅知道,还记得给你带,那几日肺毒病症,你两日没回去,他天还没亮呢就提着热乎乎的酱肘子托丁芷带给你,丁芷说你睡觉去了,可他眼睛总往医馆看,虽然他不说,我也知道是想看你,这不是喜欢是什么?”
沈意听了眼眸亮晶晶的,“他还给我做糖芝麻炊饼你没说呢!”沈意觉得闷葫芦还是挺有良心的,记得她的好,也对她好。
丁术笑道:“哟,后来送来的糖芝麻炊饼也是他做的吗?做那个可费时了……这还不能说明他喜欢你吗?”
“这样说来,他确实喜欢极了我!”沈意颇不要脸地炫耀,继而又有些苦恼:“我都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也没给他做什么……所以我没那么喜欢他吗?怪不得……”昨天和我闹脾气。
“你没那么喜欢他?”丁术可不认同,他慢条斯理道:“那是谁一听t早饭是夫郎送来的,就立刻站起来问人在哪,眼巴巴地朝门口看想找人的?”
“我……那是想问问爹爹在家如何……”沈意嘴硬道。
丁术又问:“是谁明明隔夜的东西看都不看,却惦记着丁芷吃了你酱肘子的事?”
“我丶我就随口一问,我不也没拿丁芷怎么样嘛!”
“又是谁刚才听见我说她夫郎待她好,现在脸上还笑得这么开心?”
经丁术一说,沈意才发觉自己唇角不知何时扬得老高,她赶紧敛了唇,扬着下巴道:“人家对我好,我高兴不行吗?!”
“子宣也带过吃食给你,那时可没见过你这么高兴。”丁术轻声道。
听到丁术提起陆子宣,沈意又蔫了:“你可别提了,昨儿他还和我闹呢!”
“他和你闹?”丁术有些不大相信,凭他见过奚木的那几面,觉得他性子应当是再温顺不过的,不过他又见沈意苦恼成这样,以为他们还在吵架,但今日午饭又是奚木送来的,应当吵的没那么严重,他想了想,给沈意出了个主意道:“他既喜欢你,你在房中多哄哄便是,男子好哄。”
沈意一听,忙细细问道:“房中哄?为什么要在房中哄?要怎么哄?”
沈意一连串问题问下来,倒把丁术问了个脸红,羞恼的饭也不吃了:“你这临春,都是成过亲的人了,这种事你怎好问我!”
说罢,掀了帘子出去了。
没多久,就见针灸完的沈昭华进来了,她看了一眼叼着小鱼干的沈意,问她:“你和人丁术说什么了?难得见他生气。”
沈意趴在桌子上咽下小鱼干,无辜道:“没说什么啊,奚木昨日和我闹脾气呢!丁术让我在房中哄哄,我就问他为什么要在房中哄,要怎么哄,然后他就恼了。”
沈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