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娘无情没收了,十年来还是头一遭有人要帮她擦头发。
沈意觉得挺新鲜,但也不失警惕之心:“你不会趁机拔我头发吧?”
奚木:“……不会。”
“你那匕首在哪儿,你是不是要——唔——”
沈意被奚木捂了嘴放倒在窗边的小塌上,她的头枕在奚木的腿上,干软的布巾轻柔地在她头发上擦拭。
沈意仰着脸,被奚木偶尔因低下头而拂到的面纱弄得痒痒的,手顿时又欠了,伸手扯了奚木的面纱,面纱垂落,奚木也因此低头看她。
脸上的痂已经完全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白皙清隽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