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沈玉蓉腰间的那颗菱花玉坠上,又细细打量了一番沈玉蓉的脸,柔声道:“你与你的嫡姐,倒是有几分相似,”
沈玉蓉目光一滞,好似被抽掉了魂魄一般,朝殿内伺候的人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
“是。”
陈诗语闻言也朝旁边的云泽点了点头,云泽才退出了偏殿。
待沉重的木门重重地合上,沈玉蓉才开口道:“湘嫔娘娘也曾见过嫔妾的嫡姐?”
陈诗语指了指沈玉蓉腰间的坠子,“这是你姐姐从前赠予皇后的,算是...”陈诗语两只手指捏在一起捻了捻,思量半晌才道:“算是她的遗物吧。”
沈玉蓉将那坠子握在手中,那玉石的温度从手心传来,好似自己在与沈玉菱紧握着手一般。
殿内两人沉默良久,沈玉蓉才试探道:“湘嫔娘娘可知道我嫡姐的...死因?”
陈诗语端起茶盏,笑而不语,沈玉蓉自知说错了话,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是嫔妾失言了,湘嫔娘娘莫怪。”
“好了,时候也不早了,”陈诗语将茶盏放下,从榻上起身,看了眼沈玉蓉的肚子莞尔道:“你这身子有六个月了吧?”
“谢湘嫔娘娘关怀,就快要有六个月了。”沈玉蓉走在陈诗语的身后,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孕肚,脸上泛起了欣慰的笑容。
陈诗语也伸手摸了摸沈玉蓉的肚子,不禁也笑了笑,又看了看沈玉蓉的脸,怎么都想不通,这个来自现代的女孩,怎么会成为景离安插在后宫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