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斯鸿似笑非笑的看着鲡大娘,道:“我不管别人如何,我只管你,要是他活着,还坏了我们的王子的事,那鳗天宗一定会被送到魏王的驾前的。”
鲡大娘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也别欺人太甚,逼急了我们一拍两散手,当初在海上是你们拦得船,也是你们先动的手,真要是说破了,以魏王的脾气,他会放过你们吗?到时候你们海鲸族的损失只怕比我要大得多了吧。”
孟德斯鸿恨恨的说道:“我们现在的损失就不小!北方好不容易插进去的手,都被斩断了,就是因为这个姓夜的!”
鲡大娘幸灾乐祸的道:“那也是你们活该,而且你们的心思还真是灵动的可以,竟然能想出来用一个消息把他打倒,我实在是配服之至。”
孟德斯鸿摇了摇头,道:“这件事不是我们做的。”
鲡大娘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孟德斯鸿,孟德斯鸿苦笑一声,道:“我说得是真的,你想想,海上截杀的人都是我们海鲸族的人,就算是傻子也能想到这事和我们王子有关,上上下下的根本瞒不住,所以上面就下了令,不许我们再动一点手脚,你想想,没有人手,我们怎么能办成这件事啊。”
鲡大娘纳罕的道:“不是你们,那还能是谁的呢?”
此时这件事的主谋正坐在夜幕宫的大殿里,强行压制着自己狂喜的心情,尽力让自己看上去很平静样子,说道:“就是说他被气得昏迷不醒了?”
云屠龙兴奋的道:“没错,我们的内线传回来的消息说,魏千检查过了,那个小子就是养好了,也是一个废人。”
陈庆云长出一口气轻声道:“看来我们不用再担心了,没有了魏千,他什么也不能做,而夏侯典必竟是外来客,没有人冒犯他的情况下,他也不敢擅自动手,现在悬在我们的头上的剑,总算是移开一些了。
云屠龙点点头,长出了一口气,道:“可算是缓过来了,前两天我都要憋死了。”他想了想,又道:“那我们下面的动作还动吗?”
陈庆云道:“让一切都处在随进可以发动的节奏上,我们不知道那个小子醒来之后,魏千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必竟不管魏千有什么不满,他都要听他的女儿的,一但他那个任性的女儿非要夜天风做她的男人,那我们就还要发动后面的动作,必竟性命所在,马虎不得啊。”
云屠龙连连点头称是,陈庆云想了想又道:“单家的人不是还有留着的吗,让单江河、单江江两个带队,缉拿逃走的那几个女人,告诉他们两个,不许声张,一切都要暗中行事,一但他们把这件事宣扬出来,那他们就等着被碎剐吧!”
云屠龙点头道:“这点小事他们应访能办成。”
陈庆云长叹一声,又道:“我们本来是为了追拿夜莫雨,可是现在……。”他苦笑一声,道:“屠龙,这件事更不能声张,其中的奥妙只有你知道,所以……你来亲自负则这件事,一定要把那个女人人给我抓回来了。”
云屠龙肃然的一拱手道:“请宫主放心,我绝不会让宫主失望的。”
就在陈庆云暗中布置的时候,方方寸寸带着布泽雨他们已经到了临界州了。
这里离着南剑州已经很远了,方方寸寸把他们都放了出来,又把端木正方送得那辆马车给赶出来,几个人坐在车里,向着鹿州而去。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让点香扮作老仆妇,布泽雨扮作大小姐,清飞雨扮作侍女,布天空扮成老倌,只说是去鹿州投亲。
方方寸寸看看安排妥当了,向着布天空道:“布哥,我就能送你到这里了,经此一路向西北,就只能是你们自己走了。”
布天空感激的道:“这一路多亏贤弟了,这份好情,哥哥我一定谨记,不敢有忘。”
方方寸寸又向点香告辞,点香带着两个儿媳妇要行大礼,被方方寸寸的给拦下了,笑言道:“不要说我和布哥这份好情,就是你儿子日后成就大了,我也少不得麻烦他,所以这个礼就免了吧。”说完托着宝塔自行离开。
布天空赶着马车上路,一边走一边向着车里道:“亲家,我们这一路前去,要是没有什么麻烦,就在我家里住下,要是有麻烦,那就只能向西北再走了,从那里到南弃城,是听风的师弟司徒游夏的地盘,在那里就是斗狂去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我们到了那里,也就安全了。”
点香轻声道:“小妇人一向没有出过门,一切都听您的安排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