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也是应口,云中雨的一张脸就像发烧一般,红得都要出血了,好元城的恶战,不是她逞强而为,根本就不可能发生,如果说可儿她们是因为听风把她们带出来,而感激要留下,那她双该怎么说?那可是切切实实的救命之恩啊。
彩绯绯眼看着云中雨脸上变颜变色,生怕她真的就留下来,急忙凑了过去,轻声道:“中雨,布匠师已经有两位妻子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不如跟着沈少岛主,我是你的闺娘,自然是要为你着想了。”
在座的人的脸色都变得很不好看,虽然彩绯绯看似轻声,但是那声音恰好能让每个人都听到,这个女人,存心让云中雨不能留下来。
云中雨也是很气愤,但是只是狠瞪了一眼彩绯绯,并没有说别的。
云彩佣兵团资格最老的赫连四姐是和云中雨一起建团的,后来彩绯绯来了,成为副团长,并一直压着她赫连四姐感念当年云中雨把她从暴戾的婆家救出来,所以一直忍让着彩绯,此时实在忍不得了,叫道:“云中雨,这个女人在好元城和船上的时候,就不停的勾三搭四,现在又起了花花心思,你就要一直这么纵着她吗?我告诉你,我们刚才没有说要留下,是看在你的面子上,现在你要还这样,那我们就都留在布家了!”
云中雨眼看团中的姐妹都是那样厌恶的看着彩绯绯,知道大家都已经容不下她了,可是她却怎么也不忍心就这样把彩绯绯给推开,但彩绯绯说了那样的话,让她已经没有脸留下了,于是起身道:“布匠师,我这些姐妹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一直都在吃苦,今后我就把她们托付给你了,希望你能善待她们。”说完拉了彩绯绯就走。
彩绯绯哪里肯走,尖声叫道:“我们既要跟了沈少岛主,还去哪里,沈少岛主可就在这呢。”
沈少为笑而不语心中却道:“好啊,你这么没有廉耻的玩艺也敢窥伺本公子,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想跟着我就能跟着我,你要是真到了我身边,我不把你这贱货卖到最贱的妓寨里去,就是沈某人没开眼了。”
云中雨这会都要气疯了,大声叫道;“我没要跟着沈少岛主,你是我的闺娘,我去哪里,你就要去哪里,给我走!”
彩绯绯也不走,也不挣扎,只是双手捂脸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云中雨立刻没了手段,站在那里走也不是,留也不得。
春糜了这个时候笑着在栏后转了出来,道:“好了、好,多大点整啊,把个姑娘哭成这样,这么着,我这次奉调回林安担任珍水阁和林安夜幕宫商务殿的联络使者,我手正好没有人用,就让她们两个跟了我吧。”
沈少为一笑道:“这个最好。”听风也起身道:“那就麻烦春阁主了。”
云中雨也知道,她和彩绯绯两个出去,只怕喘气的工夫就会让人给拐了,只是那口气压住了,没有办法,现在有了这个结果,自是最好,于是拉了彩绯绯向春糜了一礼道:“日后全倚春阁主了。”
彩绯绯虽然不甚满意,但是也知道这个时候,云中雨绝不可能再和沈少为一路,能跟着春糜了,日后也还有碰上沈少为的机会,于是收了眼泪,向着春糜了恭恭敬敬施了一个礼。
春糜了急忙拉了起来,笑道:“这好的模样,再哭就伤了眼睛,该不好看了。”
春糜了手抚着彩绯绯的长发,心道:“布北斗在好元城替云中雨出头,不惜得罪洪泽帮,要说他们没有头尾,只怕鬼都不信,现在看来,两个人之间,必是多了这个闺娘,既然如此我就好好磨磨这个小贱人,让布北斗早点能把美人给抱回去,还怕他不感激我吗。”
春糜了的主意打定,抚着彩绯绯长发的手,就更加柔和了。
云中雨也不想再入席,就以吃饱了为由,起身到饭铺的门口站着去了,彩绯绯一心讨好春糜了,哪里还管云中雨,凑到栏后的小桌,给春糜了,倒酒夹菜,好言奉承,布泽雨和清飞雨两个人听得都恶心,春糜了却是没事人一样,由得彩绯绯那样候着。
听风对解决彩绯绯这个货色非常满意,向沈少为隐晦的表明了一下善意,并表示自己到了林安之后,就会想办法开炉,那个时候,自然可以给沈少为打上一些上等的铁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