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风大步过去,这一会他的客气都随风而散了,一脚把长几踹了,叫道:“匹夫,我问你,我的人呢!”
帐房先生阴阴的看了一眼地上的那些纸笔算盘,道:“你的人你不看好了,自然是让人给拐了,这个也要问吗?”
听风怒不可遏,一伸手向着帐房先生抓去,那帐房先生手里拿着一个红泥小茶壶,眼看听风手来,转手一送,把茶壶塞到了听风的手里,然后身子挟着椅子向后退去,冷笑一声,道:“你就是这么敬仰我的吗?”
听风怒极大吼,抬腿就是一个穿心脚,帐房先生看出了得,急忙跃起,听风一脚踹到了他的椅子上,把一张紫木交椅给踹了个粉碎。
帐房先生落下之后,眼睛时闪过一丝阴冷的寒芒,说道:“小子,我劝你一句,能走快走趁着我没有发怒还认别人身上的垂子之前,滚出好元城,不然的话,你的那些女人就都要劈开两条腿给我们赚钱了。”
听风火上心头,二话不说贴身而进,双手同时向前一插,然后左右撕,开听风的手上工夫是和司徒游夏学得铁煞手,究此天下,除了司徒游夏就没有一个人手上的功夫能比他好了。
账房先生本来眼看听风没有使用兵器,以为他没有死拼之意,这才站在那里说话,这会眼看听风双掌插下,掌尖寒气森森,不像两只手,反而像是两柄短刀一样,吓得急向后退,他是三星斗师,实力在听风之上,速度、灵巧、力量也都超过听风,向后一退就把听风的双掌给让过了,但是掌尖没有碰到小腹,却插到了衣服上,听风用力一撕他身上那些府绸长衫,被从中给撕了开来,就连里面的小衣都没能幸免。
“啊!”账房先生怪叫一声,双手一扯,把衣服给扯下去丢在地上,出一付排骨根根立的枯瘦上身,双手各执一支判官笔闪电一般向着听风的左右胸乳尖刺去,听风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几乎就是看着判官笔到到衣,在笔尖要点到衣服上的一刻,黄老紧急抢了听风的身体控制权,跟着曲形鞭出手,鞭稍搭在了账房先生的右手笔上,跟着鞭子一弓,曲形鞭的整个身体半弯如弓,再一弓起,向外凸的一段就把账房先生的左手笔也给拱起为来了,正好一别,两只笔再不能向前一寸。
黄老跟着左手翻起,抓着鞭稍的尖头用力一转,账房先生的双臂就被拧到一起了,账房先生那肯放手,双手用力想要把笔给抽回来,可是黄老跟着起脚,一脚就点在他的心口窝上。账房先生眼睛瞪大身子软软的坐倒在地上,七窍之间一齐流血,眼看就是不活了。
城门口的那些士兵惊呼一声围了上来,这会听风已经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冷冷看了那些士兵一眼,历声道:“回去给你们管事的传个话,一个时辰之内,不把我的人给我送回来,我就折了洪泽帮!”说完振袖而走,那些士兵就那样看着,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上去拦着的。
听风到了城门口,侧身坐上了大车,道:“进城,老子倒要看看,谁敢扣我布北斗的人!”听风这个名字没有人注意,还是布北斗这个名字更吓人一些,听风不信他们听了这个名字,会不派人过来。
六辆大车两匹马进了好元城,几乎所有的人都躲着他们,刚才在城门口的一幕,大家都听说了,这会避之惟恐不及,生怕接下来洪泽帮的报复也落到他们的头上。
听风一行在城里走了两圈也没有找到一家客栈愿意接纳他们,前面两家还好,他们进去了之后,出来陪礼说是没房了,后面的干脆就派了伙计出来,看到他们立刻上板。
听风胸口这会被一股气压着,整个人都要爆炸了,虽然布天空一再劝他,可是听风仍然不能把这口气吐出去,加下黄老还不停的加钢:“闹,老子的徒弟,还没有被人打脸的道理呢。”让听风更怒。
正好眼见有一家客栈远远的看到他们,又要上板,听风怒吼一声,回手一把掌拍在了自己的马上,坐马长嘶,放开四蹄冲了过去,抱着板子的伙计一眼看到,丢了板抱头逃进了店里去了。
听风催马进去就在客栈的客堂里一转大马几个在客堂之中的人抱头鼠窜,只丢一个老板不能逃,战战兢兢的过来,结结巴巴的道:“小、小、小、小……人;小人这里……没房……。”话没说完,听风的曲形鞭就压在了他的头上,冷笑着道:“你没房了?好,我给你清场!”
听风清了清嗓子,大声叫道:“老子刚杀了洪泽帮的城门收钱的,过一会就要去砸洪泽帮的大堂,这会要在这里歇歇,你们有胆子的就和我同住,没胆子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