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公子沉声道:“还不给这位仁兄盛一碗肉糜过去!”一个小厮跑过来盛了一碗肉糜过来,双手捧着送到了听风面前。
听风先致谢,然后回到自己刚才坐着的地方,端起碗做出一付要喝又怕烫的样子,实际上却用余光看着锦衣公子那些人。
其他的几个大汉端起碗接着吃,那个被听风吐了一口的家伙换了个碗又想去盛,小厮却把他拦住了,也不知道低声说了什么,那个大汉先是一瞪眼睛,随后看着听风冷笑连连,然后转身回去了。
听风暗自讥笑不已,那个锦衣公子一看就是刻薄的人,怎么可能给他盛一碗肉糜,这里面还不知道有什么鬼呢。
听风做出一付喝得喷香的样子,慢慢的转过身去,把一碗肉糜,都泼到了悬崖边上。
肉糜泼地,地面上滋拉拉响声不绝,窜起来一道火光,里面竟然下了毒了,而且为了让他不起疑心,这毒没有下在碗里而是下在锅里。
听风恨得眼中冒火,自己好言求取,就算是不给还恶语相向,自己也没有翻脸,那个被自己吐了痰的人不过是自找倒霉而已,为了这点小事,这帮家伙竟然就能下毒,听风只觉一股恶气在胸,跳起来就要过去把他们揪起来丢到崖下去。
黄老的声音响起:“你这就这么过去,实在是便宜了他们,你看看你脚下。”
听风有些好奇的低头看去,就见地上有一棵淡粉色的小草,黄老道:“这个叫‘无香酥筋草’你把它点燃,等一会这般这般……。”
听风重新坐下,把草拔下来,托在手里,他是双系主脉,夜天士遗传给他的是金系支脉,但是却因点香遗传的火系主脉太弱,而成长为主脉,双主脉缠在一起,这才无法修练,但是他身体里火属和金属还都是有的,此时逼出一点斗兵之火,就在掌心,把颗草给点燃了,然后就手撒尿,撕了块布沾了点尿水捂住了口鼻,把草得气味给隔绝开来。
听风生怕这草不起作用,特意等草都烧完了之后,这才一转身,假意倒在地上。
锦衣公子他们等得都有些急了,眼看听风站起来又坐下,不知道他闹什么,锦衣公子都以为药失效,刚想要试一试,就听咚的一声,听风一头倒在地上,不由得拍掌大笑,道:“你们看看,这才是报仇呢,就要这样,以岂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些大汉一起道:“公子当真神算无敌,举手投足之间,就能灭了贼人了。
锦衣公子得意的听着这些奉承的话,好一会听得实在腻了,这才道:“行了,你们过去个人,把这东西给丢到悬崖下面去吧。
那个被听风吐了碗的大汉叫道:“小人过去!”说完跳起来就走,听风听着脚步声响,恼火的向黄老传音道:“这个家伙怎么不倒下啊?要是他这么过来,我是把他打下去还是等他把我打下去啊!”
黄老干咳一声,道:“那个……计算失误,这里是空地,草香四溢,要想药倒他们,只怕还要等一会。”
“您老能不能靠谱一点!”听风咬牙切齿的叫道:“说完就想起来,就在这个时候,脚步声响,一个人匆匆上了鹿眼峰。
“还不快点!”锦衣公子历声斥到,那个大汉加快脚步向着听风走去,眼看就要到了听风的身前,一道疾风扑到,一条独爪林蟒不知道几时窜了过来,爪子向着他的脸上盖了下来。
大汉惊叫一声,急忙后退,只是独爪林蟒恨他要杀听风,身子突然拔地而起,尾巴飞抽,狠狠的击在了大汉的身上。
大汉痛呼一声,倒在地上,滑了出去,就滑在了锦衣公子的脚下。
“废物!”锦衣公子冷哼一声,一脚踢出去,把大汉远远的踢开,然后阴阴说道:“是谁管我申屠电的闲事!”
布泽雨刚好探头上来,听到锦衣公子报号不由得脸色一变,惊惧的向着锦衣公子看去,等看清对方的样子之后,不由得脸色灰败,大为后悔。
“这个女人是谁?”申屠电看了一眼布泽雨,冷声问道。
一个大汉闪身出来,道:“回公子,他是布家镇镇长布天空的女儿,布泽雨。”
“哼!”申屠电冷哼一声,道:“不过是一个小贱人,也敢来管我的事,你们把她给我玩了,然后就把她送到布家镇的妓院去接客,我倒要看看布天空那个老儿敢不敢去救她!”
七个大汉同时大笑,然后转身向着布泽雨走来,布泽雨僵立在那里,竟然不敢走,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