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没把它弄丢了或者是卖了已经是万幸中的万幸。”
“那后面又是谁把这事给弄起来的?”
“当然是我的父亲。”上官有些激动,看得出满眼都是敬佩。“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再没有人去理会八珍的事,但家族非常知道璇玑图的价值,所以一直视若重宝珍藏至今。传到我父亲这辈便立下誓言,一定要在他的有生之年实现家族的夙愿,从此,他把找寻八珍的事当成了除工作以外的另一份责任和事业,满腔热情地去对待才有了今天的结果。”
“我和你的父亲有过那么几面之缘,他的身体还好吧?”
“谢谢米伯关心,他很好,这是我最欣慰的事了。”上官说完长呵了一口芬芳,看的出此时的她才彻底放松了身心。“但是要重新拣起这件事何其艰难。茫茫人海不知道找谁,父亲只有从者坡村的传说开始。他不止一次的到过者坡村,所以者坡村有我童年的印迹。九年前熊掌依迷现世,父亲又顺着这条线一直追下去,才陆续知道了支英大师、盘山爷爷以及姚敬源三大家族之间的事情,在这期间父亲让大哥拜入了盘山爷爷门下,我则拜李仁智大师为师。之所以没有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是因为大哥的突然失联对父亲的打击太大,心灰意冷,无以自拔,直到你们的出现。”
“哦--原来是这样。”
米一终于舒展了半边眉头,上官见他还有疑问,会心一笑继续说道:“到石塘前,我们早就获悉了你们的红螺山计划,图稿失窃的事就是我干的,着实让你们惊悚了一把,嘻-嘻-。本想早你们进山,但父亲不同意就作罢了,毕竟和八珍依迷没多大关系。后来,原田敬三造访盘氏集团,我们获知了他的目的便留了心眼。也是在这个时候,两次出现的原田雪进入了我们的视线。父亲认为无端让一个外邦参与进来不是很妥,便暗中派人秘密调查,从目前的调查情况看,她有问题是无疑的,只是还缺乏有力的证据,所以我才请了师父提醒于您。
“父亲一直不让我抛头露面,说时机不成熟。但我们这边的情况你们必须有人知道,否则以后引起了误会撞了车损失就大了,特别是那位刀哥,功夫高深莫测,人还鬼精鬼精的。所以,石塘的事,那个上官大院,早你们三天就已经布置妥当,哪有什么上官大院,上官永贵,都是事先的安排,至于龙虎闻香会的事就没必要再说了罢。
“我看鬼精鬼精的是你啊。”米一终于笑出声来,大喝了一口茶说道,“真是难为你们了,有了你们的暗中支持,无异于多了条臂膀,今后的事会好办的多,替我谢谢你的父亲,也谢谢你的家族。”
“米伯说哪里话,这也是本族的大事。”
“三天后的歌圩会准备的怎么样了?有把握吗?”见上官笑而不答,米一顿时一楞,继而拍了拍脑袋突然意会,“看我,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说,你早就是花姑了吧?这个李仁智,还有支精老儿,演得够绝的。想必《漓水谣》的内容你第二天就知道了?”
“米伯您还是那么睿智,佩服佩服。其实我比你们只提前一天早到的甜阳。既然说好了你明我暗,那就演戏演全套呗。”
“也是。”
米一感到久违的心爽,那种只有一个人躲在“一棵印”,自斟自酌云南滇红的恬静又回满全身。似乎随口一句“也是”最能代表时下米一愉悦的心情。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一行人把甜阳逛了个遍,也吃了个遍,在万山人海中目睹了盛况空前的布洛陀祭祀活动开幕式,乘着初春的夜色怀着虔诚的心一齐拜祭了人文祖婆姆六甲,欣赏了歌圩大赛,观看了尖刀狮舞,参与了对山歌、抛绣球、挑米箩、抬花轿,一个个玩得不亦乐乎,忘形忘态。
米一却很少参与这帮年轻人的活动,除非硬拉强拽地请他逛夜市、吃夜宵。回弓错年纪大些,找了个理由始终陪在米一的身边。虽然如此,米一还是觉得时间过得太慢,每次听到他们的欢声笑语抑或是看到他们一脸的疲惫神态,都会忍不住地自嘲。好在时间总在流逝,再欢快的节日也有尽时。他想起了韦宾阳的邀请,掐指算来也应该收到上官青衣打来的电话或发来的信息,然而,他接到的却是关于玉山出现雷公马的神秘消息。
多少年了,雷公马这种怪物早已成为人们的记忆,饭后的谈资,如今突然出现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听上官说,是两天前一支五人科考队在穿天洞坑南边的折弯洞坑探察时发现的。当时他们也感到害怕,就远远的拍了照片,都不知道这是种什么动物,还以为发现了新的物种。同去的民兵营长韦提立却发现,动物的外形和村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