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猜想。”

樊队说这话的时候拄着下巴，继续说道：“你有没有觉得两个现场发现的东西都像是在进行某种仪式？”

我感觉也只有某种仪式才会弄出眼前的这两种东西来吧，否则即便是再变态的凶杀案，好像也弄不出这样的东西来，尤其是这十个头粘合起来的样子，像极了一个人头菠萝！

我指着这十个头缝合起来的东西问樊队：“这个现场有什么线索了吗？”

樊队说：“没有一点头绪，甚至都找不到凶手，我感觉还是要从白城医院入手，这一次行动虽然损失惨重，但还是有一些收获的，归根究底还是从白城医院得来的线索，说明这些我们破不开的案件，都和这个地下组织有关，只可惜我们现场击毙的那些人的尸体没能带出来。”

我说：“樊队，通过当时和这些人的面对面接触，我感觉这些人不像是一般人，看着像是训练过的练家子，有没有可能是军方的计划还在继续，只是我们不知道。”

樊队看向我说：“不会，这个我是知道的，如果真的是上面自己开展的行动，就不会特别委任我们来调查了。”

但我心里还是将信将疑，因为如果不是这样的话，说不通啊，这些人的身手看起来就是有这种背景的，莫不是有什么事樊队自己也不知道，主要还是目前我也不知道樊队的底是什么，他的权限究竟高到了什么级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