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槐,你在家怎么不开灯?”
“别开灯——”
但他说晚了,随着虞知月话音落下,灯光乍亮。
当看到客厅的血迹和裴槐拿着水果刀的手,虞知月瞪大眼睛,心里翻起惊天波涛,“阿槐……你在干什么?”
“当啷——”
裴槐大脑一片空白,水果刀掉在地上,他的手指颤抖着,眼泪从眼眶溢出:“我……不小心……”
虞知月来不及换鞋,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他面前,看到他左手横贯手掌的一道伤口,血液还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