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克制地放了回去,他垂眸,手指攥住了袖摆,下巴轻轻在虞知月的发丝上蹭了蹭:“不用谢,我会保护好自己的,知月不用担心我。”
“怎么会不担心你?你可是这么宝贝的阿槐啊!”虞知月从裴槐怀里抬起头对她仰头笑,手掌在她后背拍了拍,声音不高,柔柔暖暖的:“好啦,阿槐,晚安。”
裴槐后背一寸寸绷紧,僵硬地回道:“知月,也……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