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傻了,脸色惨白,看着高敬徒手拔那财阀的牙齿,宁柠害怕的手都在抖,她抓住厉申的手腕,“申叔,申叔,你别生气。”
她都快被吓哭了,因为根本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惹厉申了,好端端的一个饭局,怎么就成这样了?
油腻男发出巨大的声音,挣扎着反抗,“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和他一起随行的人都拍桌而起,用鸟语指责举办方和厉申,举办方负责人直接给厉申跪下了。
“申哥!您就算不给他们面子也得给我个面子啊,我让他们给申哥道歉,给您的女伴道歉,您高抬贵手……”
厉申的神色还紧绷着,宁柠觉得委屈极了,她眼中有了泪,起身抱住了厉申,“申叔,这里不好玩,我们走吧。”
厉申拍拍她单薄的背,见那男人口中的血都被高敬弄出来了,这才示意高敬收手。
他推开宁柠,站起来,眼神冷漠地看向那几个男人,“好玩么?”
那差点被拔了牙的男人,吓得脸上的肥肉都在抖,他再没敢说一句话,其他人虽然面色愤怒,但看到举办方都给厉申跪下了,这阵仗属实让那些人噤声。
没人说话了。
厉申唇角冷冷的一勾,不屑又轻蔑。
他拉住宁柠纤细的手腕,在一众人噤若寒蝉的注视下,离开了宴会厅。
高敬指着那肥头大耳的男人警告,“以后,看到我们申哥,麻烦夹着尾巴做人好吗?出去了打听打听,免得下次把命丢了。”
今天要不是人太多,厉申高低让这几个人都尝尝滋味。
又怕太血腥吓到小丫头,他才收手了。
一群人看着厉申离开,吓得拍胸口,“我的天,吓死我了,我以为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人。”
“这就是活阎王厉申,谁的面子都不给。”
“好可怕……”
见厉申走了,那些财阀都才开始破口大骂,满嘴的鸟语,听起来乱极了。
那被拔牙的男人,气的掀翻了饭桌,怒骂举办方让他们财阀代表在宴会上丢人,非要举办方赔偿。
那举办方只能赔偿,厉申惹出来的烂摊子,还能怎么着。
不给厉申递请柬又不行,递了又怕他不来,来了又怕他闹事。
不管哪个做法,都没办法让他们安心。
好在,没出什么大事,他抹了抹脸上的冷汗,一边道歉一边跟他们说,“在我们这里,最大的财阀是厉申,以前有个向阳集团,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去年一整年开始走下坡路,市值蒸发的很离谱。
本来还可以与之抗衡一下,结果向阳集团倒了,现在没人和厉申对着干了,大家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惹他。我之前还跟你们说过,今天在宴会上要注意点,厉申会来,你们非不听,打他女伴的主意,这无疑是在挑衅。”
那肥头大耳的男人用韩语谩骂,“你们还有没有王法?我们要是在你们的国土出事,可是要挑起两国矛盾的,他都不考虑这个吗?!”
那负责人说,“你放心,他不会让人知道谁把你们弄死在哪里的,或者惹急了,他会把你们带到境外去杀。”
一群人财阀沉默了,“……”
负责人,“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没人敢惹厉申?这些年他犯事你以为少吗?为什么没人抓他?想过吗?”
财阀们的表情相当精彩,“……”
负责人出了口长气,“好在今天你们运气好,他没跟你们较真,不然你们今天失去的就不是一颗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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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柠直到下了楼,坐上了车,手心都在冒冷汗。
本来是散心来的,可没想到会出这事。
厉申的表情沉的吓人,高敬在前面开车,却还在问,“申哥,要给那些肥猪给点教训吗?”
厉申闭着眼睛,“没必要。”
小丫头在车上,即使他心里有想法,也不能暴露出来。
高敬看了一眼厉申,以他对厉申的了解,他绝不会那样收场。
之所以表现的很冷静,大概是因为身边有个看不得血腥的小丫头。
高敬再没问。
宁柠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也不知道那些人说了什么,就让厉申这么生气。
她小心翼翼看厉申一眼,“申叔?”
他没睁眼,“嗯?”
宁柠问,“你为什么生气呀?”
厉申没答话。
宁柠感觉他不想说,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