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夸我了。”
厉岑看着棋盘上的棋子,挪动一颗,眼神警告似的看向少年,“回头去给你二叔道歉,别在派内树敌。”
少年笑了笑,“我知道了,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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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九哥去拔了手背的刀,包扎了之后,让人把关在地下室的少年放了。
厉岑的御用医师方枕诧异地问他,怎么在金色还有人把他给伤了?
杨九哥啐了一口,面色苍白且愤怒,“厉申那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