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影响有关。再加上后来他一直跟着空海和尚,经常就是十天半月尽是吃斋。
对于他来说,无论是吃肉还是吃素,都只是为了填饱肚子,而不是象张良这样为了满足口舌的欲望。
当张良一边喝酒一边咀嚼着牛肉的时候,不知怎地孟长生却想到了妹妹。
在杏花村的时候,小灵儿最喜欢吃酱牛肉,为此他不得不三天二头便去切上二斤回来,其中大半都是被小灵儿消灭的。
眼下书院也是天寒地冻,不知道小灵儿要不要每日里下山去书院里听课?还是留在山上跟夫子学习抚琴煮茶的技艺?
而自己要她练习的剑法呢?这一个冬天过去,不知道小灵儿的剑法会有多大的进步?
“在想什么呢?”
看见孟长生发呆,喝了一口酒的张良问道:“这一路上便没有见你笑过几回,早知道这样,不如让你留在家里陪师妹了。”
话没说话,又是一块冰冷的牛肉被他塞进了嘴里,看着孟长生牙疼,心道这象冰块一样硬的牛肉,你也下得了口。
“我在想……等我们回到了皇城,卢生那家伙会不会已经从皇宫里搬了出来。”
孟长生看着他笑道:“他若是好的伤疤忘了痛,会不会再来找你的麻烦?你们二人的破事会不会再给我添麻烦,到时候我要如何躲得远远的才好。”
张良一听,顿时红着脸说道:“那你别躲啊,你跟我学上去揍他一顿时,让他见识你一下你厉害!”
孟长生摇摇头,苦笑道:“我没有你的命好哪里敢跟那神棍斗?若是回去真的遇上这些破事,麻烦你离我远一些。”
看着张良没回话,孟长生接着说道:“我只是一个卖酒的还是市籍,比不过你这个夫子的得意门生!”
张良一怔,望着他喃喃自语道:“我怎么觉得你这是在骂我,意思是我依仗着老师的影响去欺负旁人一样?”
孟长生没有理会他,只是低头往书里看去,轻声回道:“是不是又不由我说了算,这得问问皇城里的百姓,还有书院的那些学生才是。”
孟长生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在书院的一帮学子眼里,眼前的张良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大混蛋,大魔王。
“放屁!你在胡说什么?”坐在一旁的张良苦笑道:“你回头问问老师,看我张良是一什什么样的人,是不是大混蛋!
“夫子哪知道你的事?”
孟长生看着他笑道:“难道你不知道有一种黑叫灯下黑么?”
“什么意思?”张良看着他呆呆地问道:“你这是在骂我,还是骂老师?”
孟长生看着他摇摇头,轻笑道:“你让老师去问书院的学子,我的学生张良是不是大坏蛋,你说谁敢在他面前说你的真话?”
张良一听,禁不住哈哈大笑道:“整个书院,估计也只有你敢这样说老师!”
孟长生看着他叹了一口气道:“连你都这么想,书院还有谁敢说真话?”
在他看来,本来是天真无邪的妹妹,只怕是一个冬天过去,也不敢随意在夫子面前发表自己心晨的真实想法了吧?”
……
两人一路已经行至赵国北部疆域,要不了几日就能看到大燕的土地了。
远远看着将要过夜的这座城廓,孟长生发现天色变得更加寒冷,北风强劲,一道寒风夹着雪花刮进了车内,天空乌云压顶,实在让人郁郁。
“我们今夜歇息一番,明日出发再到大燕的边境,还要多久?”孟长生眯着眼,看着车夫问道。
车夫抱着酒壶喝了一口烧酒,恭敬回道:“沿着官道,要不了二日,就能到大燕。至于蓟城怕是要走上五六日吧?”
张良一愣,看着孟长生问道:“你这是着急了?”
孟长生皱眉说道:“我在想,我们这一路风顺……真正的凶险,应该就接下来的日子里了。”
微微抬头,望了一眼阴霾的天空,淡淡地说道:“自苦燕赵多热血男儿,我怕他们误把我们当成虎狼来对待!”
“如此一来,我们真得小心一些了。”
张良抽了抽鼻子,似乎嗅到了风中传来的那一丝的血腥味,眉头皱得越来越重了。
孟长生看着他笑道:“别怕,你不是高手嘛,就算遇到打劫的土匪,哪能伤得了你,你手里的长剑难道是拿出来做摆设的不成?”
张良将他手里长剑轻轻地拿起,看着孟长生笑道:“话说,你要不要试试我的剑法?看看能不能打赢这燕赵之地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