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却也没有认真的意思。
大秦,他只是来见识一番的,又不是来这里打开下的。无论是跟人斗还是与天斗,他都犯不上。
最多遇到危险的时候,打不过带着眼前这家伙跑路了。
别的本事没有,跑路对他来说却是最在行的。
看着张良激动的模样,伸手给他添上热茶,笑道:“我就是看看哈,我不说话的。”
……
前往大燕的马车已经离开了皇城,山上的夫子却遇到了一件让他感到麻烦的事情。一时间,让他进也不是,退不也是。
看得一旁学着煮茶的小灵儿,心里也禁不住不乐意了。
毕竟此事关系太大,无论夫子如何处理,都将引起轩然大波。
事情的起因是博士齐人淳于越反对实行郡县制,要求根据古制,分封子弟。
丞相李斯加以驳斥,主张禁止百姓以古非今,以私学诽谤朝政。
而公子抚苏受儒学影响甚深,建议其父皇考虑施行仁政。而其弟胡亥却抓住他的言行不放,主张秦王废除一切旧制,以暴力镇压提出异议之人。
秦王从李斯口中听闻此事,悖然大怒,将公子抚苏召进内宫,先是将公臭骂一通,然后父子二人一夜长谈。
由于谈话的时候内人在旁,谁也不知道其谈话的内容。只是次日公子抚苏离开的时候默然无语,只得一声叹息。
为了解除心中的疑惑,特意来书院跟夫子请教,希望从夫子这里得到一些帮助。
而夫子却由此彻夜难眠,苦思得不得结果。
终于,苦心冥想的夫子得出一个不是结果的结果,并在公子扶苏再次上山的将自己的办法告诉了他。
“李期大人暗中揣摩秦王的心思,他这么做也只是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其实无可厚非。”
夫子微微皱眉,看着坐在身前的公子抚苏说道。
“唉!然而君王难道不应该对天下臣子、百姓施以仁政吗?”公子抚苏望着夫子怔怔地问道。
夫子似笑非笑地望着他轻声说道:“可是李期不是糊涂人,如果不是你父王有这个意思,他断不会拿自己前途做赌注。更何况你还有一个有野心的弟弟?!”
更多的话,夫子说不出来。
因为他知道即便他说了出来,以公子抚苏的性格,也改变不了最后的结局。
公子抚苏的表情有些木然,轻轻地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道:“李斯只是父皇的手臂,应该没有胆量做这件事情,背后一定有人撑腰,只是不知道宫中的哪一位……”
“你知道了又如何。”夫子微笑说道:“眼下的李斯在朝中可是大权在握,如果他再跟小公子走到一起,无人能挡住他们的报复。”
还有一句话夫子没说,那便是即便是李斯跟少公子走得再近,但最后还是死在他的手中。只不过这都是后话,眼下的他得安慰眼前这个家伙。
“有时候想想,与其在宫里明争暗斗,还不如跟着夫子在书院里修行。”
公子扶苏叹息道:“说到这里倒是羡慕张良,可以放下家国之事,跟着夫子安心修行。只是今天过来,却不曾见他……”
“其实……”
夫子微微一笑说道:“其实,张良已经去周游大秦的大好河山去了,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让他去行路了。”
招头望着堂外的风雪,心想也只有这样的天气,才能让张良跟孟长生明白更多的道理,特别是孟长生。
他想孟长生能在短短的数年时间看清楚大秦的河山,让张良为自己将来的人生积累更多的知识。
他于张良只是过眼烟云的师生情,希望他能有一个更好的未来。
而孟长生似乎不需要他来操心,从发生朱云街暗杀案之后,他便发眼前这个少年比他想像的更能隐忍。
“他们如此拙劣的手段,相信父皇一定会看的清楚。”公子抚苏叹道:“但问题就在于,父皇愿不愿意看清楚。”
“既然你都已经明白这个道理,如何来上山问我?”夫子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静静地说道:“最关键的是,陛下不想让你继续呆在宫中了。”
公子抚苏一怔,恭敬地问道:“还请夫子明言,否则无论弟子如何折腾,于大秦和父皇都没有一丝的作处。”
夫子看着他摇摇头,静静地说道:“陛下只是想让你让开一条路罢了。”
“让道路给谁?我的弟弟么?”公子扶苏不解地问道。
“给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