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时节,累了好些天的刘掌柜和徐福,总算跟着孟长生一起花了五天的功夫,酿完了十缸高粱酒。
难得偷得浮生一日闲,三人坐在店里煮茶聊天。
坐在一旁的孟生长手里的木剑已经快要完工,看着就让人羡慕。
小灵儿每日里从书院回来,都要拎着在院子里乱舞一气,看得孟长生直皱眉头、
“小掌柜,看来明年春开,我们自己也可以动手酿酒了!”。
看着刘掌柜煮茶的徐福,看着孟长生微笑着说道。
孟长生放下手里的木剑,看着他说道:“酿酒事小!只怕徐先生在皇城也呆不了多久了吧!”在他看来,明年开春不久,徐福就会离开皇城。
捧着一杯热茶的徐福一楞,心想我要出门的消息皇城里还无人得知啊?
难不成是有人将这重要的消息透露出来不成,一时间,他有些呆住了。
“此话怎说?!”刘掌柜替二人添上茶水,轻声问道:“我怎么有一种感觉,你们二人在打哑谜?!”
孟长生一听微笑了起来,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酒,取出一方手巾仔细地擦拭起来手里的木剑。
“我只是猜的,话说天机不可泄露!这个徐先生应该懂的。”孟长生淡淡地说道。
无论是刘掌柜还是徐福,孟长生都不敢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他也怕这会影响时间长河中故事的结局。
捧着一杯茶的徐福有些不可思议,皱着眉头问道:“难不成,小先生还会算命不成?!”
捏着手巾擦剑的孟长生感到无语,看着他淡淡地说道:“我些事情只能意会?不能言传,我只是有直觉而且。”
对他来说,也想好好跟眼前这个改变了千岛国历史的家伙仔细聊聊,只不过,话未出口,却不知道聊什么了。
想了无数个句子,话到嘴边才发现无论自己说哪一句,都会犯错。
最好的办法说是装傻,什么也不说。
“我们酿的这些酒,何时能喝?”徐福眼见孟长生知趣地回避了眼前的问题,也不再追问,而是换了一个话题。
不论是他还是刘掌柜,都想尝尝自己亲手酿的酒。
刘掌柜更是夸张,做了一个以手抱酒的动作:“我得找人过来抱一缸回去存着,等到明年秋天再喝。
阵长生却是毫不意外,心道你们辛苦了几天,便是一人搬走二缸,我也没意见。
最多没酒不卖了,等到明年春天再多酿一些。
“等个十天半月吧,这新酿的酒放得越久越香,心急吃不了豆腐。”孟长生心想你们不会这么猴急吧?
“孟掌柜,这酒冬天能酿么?我想改天自己回去试一试!”终于明白过来的徐福,决定自己试试。
孟长生取了二张酿酒的配方递给两人,笑道:“一年四季哪天不能酿酒?只是冬日天寒地冻,这酒发酿会慢上许多,估计存放在春天才能喝了。”
“不要你明天赶紧动手试试,让我尝尝你的手艺,以后我想要喝酒就看你的了!”
看着徐福,刘掌柜大声嚷嚷起来,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
“我就是动手酿了,眼下你能喝得到么?”徐福摇摇头,看着他笑道:“小掌柜不是说了,心急吃不到热豆腐么?”
正说话间,店外响起了马车轮子压在青石板上的声音。眨眼之间,却是刘掌柜店里的伙计走了进来。
先跟三人见了礼,然后跟刘掌柜说道:“掌柜的,店里有人找您,请您跟我回去一趟?”说完又跟孟长生和徐福拱手道歉。
刘掌柜一听,看着二人不好意思地说道:“我这店里有事,你们慢慢聊。我明天过来让人把酒搬一缸回去。”
说完挥挥手,转身往店外的马车走去。
生意人,自然是客人要紧。眼见有人找自己,他得赶着回去瞧上一眼。
只听车轮经粼粼,马车瞬间驰离了杏花村。
“正好刘掌柜走了,孟掌柜有话可以直说。”徐福想起了孟长生之前说的话,看着他认真地请教道。
孟长生看着他叹了一口气,心想都怪我嘴多,眼下倒变成不得不说了。
想了想,看着他摇摇头道:“其实我也只是做了一个梦,梦境里的事情大多都当不得真。我且姑妄说之,你且姑妄信之……”
徐福吓了一跳,看着他紧张地问道:“你且说来,怕什么?我最多打死也不说出去……”
徐福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没想到孟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