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

“为师的事情你别打岔。”李一白摇摇头，看着他说道：“我有自己的计划，你有自己的人生，没必要将我们的命运连在一起。”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陈长生回道：“我只想去师傅的老家看看。”

“再说吧，若有缘便是千万里也自然能相见。”李一白看着陈长生轻声说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的事吧，你的麻烦可比我多的去了。”

“师傅。”陈长生有些惊讶，心道自己的麻烦事情何时跟他说过了，这家伙是神仙么？

“一切随缘，不要强求。”李一白看着他说道：“我虽然不是你的和尚师傅，没他那么高深的道理，但我也明白人生的无奈。”

“看来小土匪有心事，难以逃过儿女情长。”小舞看着师徒两人，咯咯了笑了起来。

陈长生头大地看着她：“我欠了你的，我自会完成自己的约定，你也不用来挖苦我吧？”

陈长生抬头看着小舞，见她嘴上沾着的糕粉，心道若是换成小哑巴自己会不会伸手替她擦掉？

想到这里，陈长生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巾递了过去，淡淡地说道：“你跟前辈这么久，都学了些什么东西啊？”

说完看了白猫一眼，心道这些细节你也不教她。

白猫一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喵喵！”地吼了两声。

小舞一怔，接过陈长生手里的手巾，看着他的手势后才后知后觉地将嘴上的糕粉控擦掉，看着陈长生说道：“这事你明说不就成了？”

“师傅，我今天来看看人你们，接下来还得在莫府呆上些日子。”陈长生轻声说道。

“你明天告诉他，下不为例。”李一白拍了拍陈长生的肩膀，说道：“告诉他我们有自己的修行，不是他们莫府的长工。”

“嗯，我已经跟他说过了。”陈长生心道我自己的修行时间都不够，哪能天天帮人酿酒。

“改天我要见到莫老头，我会跟他说说这事。”李一白看着他说道。

陈长生想了想，看着东方玉书说道：“反正二只羊也是放，要不要给书局再酿一些，等我离开后，可不知道何日再来了。”

“好呀！如此我得好好感谢你了。”东方玉书笑道：“你师傅可比我能喝多了，你得多酿些留给他才行。”

“这些都是小事，只是费些力气。”

在陈长生看来，自己跟若是跟小舞离开千岛国，自然是前往西域皇朝，还有老娘师父和花仙子在等着自己，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回到这里。

原来，离开只是一领念之间。

一转身，很可能是永远不再相见，这一刻的陈长生，有些淡淡的失落。

……

回到大东寺的小院，推开院门进到客堂，只见空海已经静坐案前，手里捧着一卷书，桌上烧着一壶水、

陈长生辑手行礼，上前一看空空的茶壶，忍不住眯着眼睛问道：“师傅，你知道要已经回来了？”

“你这刚回来，还没歇息二日就让那莫府抓去，他这也太不近人情吧？”

空海放下书卷，看着陈长生疲倦的模样，轻轻皱起了眉头。这刚从海上剿匪回来，怎么也得歇息上几天才是。

“欠的人情早些还上，往后才能安心修行。”陈长生摇摇头。

空海愣了愣，捡了些茶叶丢进茶壶，拎起炉火上的沸水泡茶，说道：“如此也好，了结之后就呆在这里，不要再往外跑了。”

陈长生望着氤氲升起的茶香，笑道：“我已经跟他们说过了，再忙几天，接下来打雷下雨我也不出门了。”

空海摇头笑着教训道：“旁人你可不理，若是换成你那便宜师傅恐怕不成。”

陈长生一怔，想着皇甫芷兰在船上说的那番话，不由得笑了起来：“我说师傅，你的清闲日子恐怕也过不了多久，我估计明后日公主就会来找你拜师。”

空海一听，禁不住摇摇头，无奈地回道：“这是公主告诉你的？”

陈长生微微张嘴，回道：“她跟着去打海匪，难道师傅你就不知道她的意思么？让我落下她的人情，再来找师傅讨债……”

空海看着他，无悲无喜地说道：“你惹下的债，肯定是你自己还啊？”

陈长生一怔楞，看着他怔怔地说道：“我又不是师傅，如何替师傅你还债？”

“你当初不懂的，我都教你了，这个时候让我再我一个徒弟还不是小事一桩？你不会连这些事情也要麻烦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