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骨龙的罡气,劈开了孟长生头顶上的佛门金钟,人定不可胜天,便是妖也不行。
河中的骨龙大狂呼道:“贼老天你不公平,这小子只是筑基雷劫,何苦让我也跟着渡劫!我不服你!”
没错,孟长生在渡自己的筑基劫,世间绝无仅有的筑基雷劫!
忘川河里的骨龙却在渡它那几道永远渡不过去的飞升雷劫!
谁说天道不公平,该你渡什么劫,从来都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岸边的药老头听了骨龙这句话,总算松了一口气,跟远处倒在地上的村上比划了一个放心的手势!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孟姨看到了药老头的手势,抱着白裙女子颤抖道:“这孩子,要逆天啊!”
白裙女子看着桥上如一个巨大皮球的一样孟长生,静静地说道:“别怕,金钟已经修复。”
不等河中的骨龙和桥上的孟长生有下一步动作,天空中的劫雷再度完成聚集。
刹那间,又二是道绿色的闪电如二把灭神的神剑斩下,轰隆声中,连忘川河都在轻轻地颤抖。
然后“咔嚓!咔嚓”二声,桥上的佛门金钟有一道裂缝在漫延!
端坐佛光所化金钟之下的孟长生不为雷劫之力所动,此时的他已经身化大地。
我已身化大地,愿意承受这无边的天劫!
忘川河中的骨龙身上发出咔嚓之声,它已经受到重伤,不知道能否再挨过第二道天劫之力。
端坐在地的孟长生在第二道劫雷劈过之后,感觉将在爆裂的皮肤有一些松驰,那狂暴出江河倒泄的真气,掉头往他筋脉和肉身,以及骨髓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