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了。”
“我的事想成,必须得要天师府的道胎和金蝉寺的易筋经。”“照着这条线推论下来,再看二老的穿衣打扮,他就是个傻子,也能猜出二老来晋王府的意义何在。”听完沈凉一连串条理清晰的言述,老和尚默念一声“阿弥陀佛”,老道士则不加掩饰的为之拍手叫好,并心生感慨道:“晋王与晋王妃天命所归,所诞子嗣无不聪慧过人,天意,天意啊!”沈凉摆手自谦。“别给我扣那么大的帽子,比起我哥我姐,我还差得远了。”复又看向老和尚。“哎对了,大师,不出意外的话,您老应该就是我大哥的师父吧?”沈鱼出家,坐标金蝉寺,从师寺内现任主持无根方丈。而据沈万军所说,易筋经又是金蝉寺的镇寺之宝,非主持方丈所不能修。由此一来,老和尚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阿弥陀佛。”老和尚言语前必念一声佛号,以示祈祷祝福,感谢神灵。“空尘佛根深种,佛缘深厚,假以时日,必得佛法。”沈凉暗骂一声妈卖批,表面上却是极尽恭敬的笑呵呵道:“大师,您只要告诉我,我哥他在金蝉寺能不能吃饱穿暖就成。”“阿弥陀佛。”无根方丈面色无喜无悲。“苍生皮囊亦是身外之物,我佛早年证道时,曾数十载颗粮未进、滴水不饮……”“好好好。”沈凉实在听不下去了,不由抬手打断。“我明白您老的意思了,咱就是说,二位前辈且看这雨越下越大,不如先下山进屋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