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叫住儿子,有些无奈道:“有些事强求不得,你别再把大家都弄得很难堪好不好?”
仿佛被人打了一闷棍。
禹斯年有好几秒的怔愣。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差点情绪失控。
他很想问问,他真的错了吗?
在最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想保全心爱的姑娘是错吗?
他放不下,忘不了,是错。
他连看她一眼都是错吗?
怎么就让所有人都难堪了?
谁又懂他的痛苦?
直到看到任苒和江繁出现,看到她脸上久违的笑容,那些隐忍的情绪再也压不住了。
如果做什么都是错,他愿意一错到底。
“听说你出差,刚回来吗?”
任苒先开口,脸上笑容恰到好处。
比陌生人热络一点,又离亲近很远。
禹斯年被刺痛,淡淡瞥了眼江繁。
任苒说:“我师兄。”
“江繁。”
江繁伸出手,禹斯年回握
“禹斯年。”
江繁笑说:“我认识你。”
然而,禹斯年似乎并没兴趣和他交谈。
他只看着任苒,“要去祭拜下我爷爷吗?”
毕竟,老爷子死前还在念叨她。
说不知道她一个人去读书害不害怕……
任苒眸光微动,说:“好。”
她是在禹老爷子去世后一个月才知道的。
那天,她正好生理期。
许书香在电话里说漏了嘴,却好比有人朝她心脏开了一枪。
疼得她在大街上蹲了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记得小时候,她和禹斯年最喜欢禹爷爷去接他们了。
因为禹爷爷最大方,几乎是要什么买什么。
还会教他们唱歌。
“日落西山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