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目前又无力回报……”
任苒和禹斯年对视一眼,均是很难理解的表情。
禹斯年说:“哥,我觉得你这样想不对,你想啊,我们请人帮忙,就算暂时无以回报,那好话是不是得多说几句呢?”
任苒很是赞同:“说白了,顾沁姐就是希望你能记住这个情,以后能对她对她爸妈好一点。很多人都觉得一家人之间,没必要把感谢说出来,但人与人之间,本质上就是一场资源交换呀。”
“夫妻之间更是,不然,我们结婚图什么?要知道爱情的保质期就几个月而已。”
说完,她不由地看了眼禹斯年。
劝人其实挺不好,有可能被劝的人没听进去,倒把自己给劝清醒了。
禹斯年微微抿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袁一凡闷闷地点了点头,“是,道理我其实都懂,就是嘴笨。”
任苒想说这根本不是理由。
网上经常可以刷到‘应酬话术’、‘酒桌话术’之类的推广书,听说卖的挺好,消费群体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男性。
为了工作他们可以去学,去想办法,甚至拉下脸低声下气。
为了家庭和谐为什么就不可以呢?
“那你打算怎么办?”禹斯年问。
袁一凡想了想说:“反正我不同意离婚。”
任苒:“那老人你打算怎么安排?”
袁一凡看着她,“这就是我今天来找你的目的,帮我出出主意吧。”
任苒:“不用你说,我都会帮你们想……但老实说,顾沁姐一开始提出的方案,确实是对你们这个家对你们夫妻最有利,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