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儿子知道后,先是将干女儿告上法庭追讨房租,接着把房子卖了,另外再给胡老师租了套老破小……说是怕胡老师脑子糊涂被人骗。”
任苒听得火冒三丈:“老年人保障条例有规定,赡养人不得强迫老年人居住或者迁居条件低劣的房屋,他这叫非法侵占抢夺,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周霖叹了口气:“这些胡老师当然知道,可毕竟是亲生儿子,到底还是舍不得撕破脸。”
禹斯年感慨道:“法律能保障每个人的合法权利却约束不了人心,被‘爱’模糊了界线的亲子关系真的很可怕。”
任苒语气沉重:“一个家往大了看,可以是一家公司,一个独立的社会,人员调度,资源分配都要讲究方式方法,而不是全部投向‘溺爱’。溺爱者不明,贪得者无厌,真想把这一观念刻进每个人的DNA里。”
禹斯年笑着捏捏她的脸,“刚刚还劝别人说别急慢慢来,你自己倒急了。”
任苒泄气:“急有什么用。”
气氛一时有些沉重,周霖忙把话题岔开。
到普安镇,接上肖珊珊,四人返回成都。
分别时,周霖笑问:“你俩打算什么时候公开?”
禹斯年和任苒对视一眼。
禹斯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