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受益的却是我。换作谁,估计心里也不痛快。”
任苒犹豫了下,试探着问:“那你愿意把甜头让给他们吗?”
周霖愣了愣,反应过来:“你说房子?”
“这个问题我想过,老家的房子对我来说价值不大,我顶多就是平时回去住一住。就怕我父母不会同意……”
任苒接话道:“之前也许是,但现在我觉得他们会同意的。周老师你别介意,我就直说了哈……”
“老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老人只是老了,但并不傻,谁靠得住谁靠不住,他们心里明镜儿似的。”
“可碍于‘养儿防老’的老观念老传统,他们即便有想法也不愿意把话挑明。一来,怕闲言碎语。二来,怕人房两空。”
“怕真到关键时刻,女儿说养老送终是儿子的事,儿子说遗产都给女儿了,关我什么事……”
周霖失笑:“虽然犀利,但还真有可能。”
任苒道:“所以我觉得,不如一家人坐下来,把事情放到明面上好好谈。”
周霖摸着下巴,面色有难。
任苒笑了笑,“怕谈不清楚反而伤感情是吧?这也是个顾虑。”
“那就找个有公信力的中间人去谈,你觉得怎么样?”
周霖:“那就拜托你吧。”
“我?”
任苒下意识拒绝:“我不行的,我太年轻……”
周霖表情有些严肃地看着她,“任何职业都是从年轻开始,从零开始。老师的第一堂课,律师的第一个案子,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