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抽气的时候,眼泪眼看就要落下,便只得别过脸去。
“你说我是不是托大了……”
禹斯年想也没想,抓住她手腕往自己怀里一带。
片刻,他听见自己胸膛前传来极为含糊的哭声,呼吸也是急促,一声更甚一声。
任苒黯哑的声音便夹在这些哭声之间,“其实我特别没底,我好害怕……”
怕她的自以为是会害了家人。
禹斯年心都碎了,语气却很镇定。
“任苒,要相信你自己。”
“我们都相信你。”
“如你之前所言,连自己家都规划不好,怎么敢插手陌生人的家?”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拿出你的专业来,尽可能地去解决问题,嗯?”
就在这时,任爷爷的声音惊慌地响起。
“咋了?你外公外婆咋的了?”
任苒抽泣着推开禹斯年,有些无语。
看吧,不管是谁,看到他俩抱在一块儿也不会往男女方面去想。
禹斯年回着话:“任爷爷您别担心,医生说外婆问题不大,做个微创手术两三天就可以下床了。”
“那亲家呢?”
“没摔着,但医生建议做个全面检查,所以得在医院住两天。”
任爷爷放心了些,“家里你们别管了,去医院照顾吧。”
任苒情绪平复了些,忙安抚着任爷爷,“有我在呢,您别操心这些,帮我看好奶奶就行。”
跟着起床的任奶奶迷迷糊糊地从厨房飘过,嘴里叨叨着:“梅梅摔了,梅梅哭了,去看梅梅,妈的乖幺女摔疼了……”
任爷爷无奈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