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玫瑰在雨中摇曳风姿。
恍惚的瞬间,时哈觉得那只独独立于高枝的红玫瑰像极了司清。
好奇怪,她为什么会产生这种想法?
算了,脑袋有点痒,不想了。
在时哈的观念里,吃饭是一件究极神圣的事情,因此菜一上桌,她便看向司清砚:“那我先开动啦!”
“嗯。”
虽然跟出锅的开边芙蓉虾还冒着淡淡的热气,当时哈已经有些等不及了,她夹起一只大虾将虾头去掉后,直接放入嘴里。
嘎嘣嘎嘣嚼两下,便吞咽下去。
她吃了两颗虾,瞥了眼在那带着手套认真剥虾的司清。
司清砚低垂着头,因敛眸而浓密修长的睫羽垂下,在眼下倒映出一道浅淡的阴影。一双修长骨感的手又快又准地将所有的虾肉和虾壳都分离,随后将完整的虾肉放进干净的碗里。
一只又一只,碗里越堆越多。
随着司清砚剥虾的数量增多,时·吃着碗里看着盘里的仓鼠·哈嘴里包着的饭也越嚼越快!
正当时哈将嘴里的饭咽下,准备去伸手去抢那盘里的最后一只虾时,却见司清砚再次将那最后一只虾夹进了自己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