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个星期,游云归寸步不离地守在墨川身边,周华云很生气,但是无可奈何,也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否则很有可能会被发现。
墨川在第八天睁开了眼睛。
游云归淡淡道:“醒了,我去叫她。”
阮星蘅急匆匆地跑进病房,扑到墨川身上,喜极而泣。
“你醒了。”
墨川大手抚摸她柔顺的长发,亲了亲她的额头。
大病初愈,嗓音还很沙哑,“嗯,醒了。”
“我拿水给你喝。”
阮星蘅吸了吸鼻子,倒了一杯温水,小心地把他扶起来。
墨川舔了舔唇,黑瞳直勾勾地盯着她。
阮星蘅红了红脸。
“……”
游云归默默退出病房,贴心地关上门。
“喂我。”墨川嗓音沙哑,莫名勾人。
阮星蘅眼睛看着他,喝了一口水,低头覆住男人干涩的薄唇。
久旱逢甘霖,温凉的水渡进口中,莫名的甘甜。
墨川不断地吞咽,贪婪道:“还要。”
水喝够了,墨川大手扣住女人的后颈,舌尖探进去,加深这个湿滑的吻。
不知不觉,阮星蘅就被男人捞上了床,身体紧贴着男人,被他的体温烫得一颤。
墨川把脸埋进她的脖子,一边吻一边低声道:“阿蘅,我什么都想起来了。”
“我知道。”阮星蘅低喘着气,抱着他的脖子。
“你听我说。”墨川辗转吻到她的脸上,黑漆漆的眸子充满爱意地看着她,“我是救了玫瑰,但我救的不只她一个人,她只是恰好和你长得像,她身体很差,所以我才让她留在森林休养。”
阮星蘅愧疚地垂眸,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对不起,我不该……”
“不怪你。”墨川安抚地亲她的眼睛,吻掉眼角的泪水。
阮星蘅心里还是难受,手轻轻地抚摸他后背缠着的绷带,鼻子更酸了。
她拿出半块玉镯,眼泪簌簌地掉,声音带着哭腔,“如果你没有把半块玉镯给我,你就不会遇到……”
“我没事,以前给我算命的那个大师说过,我可是大富大贵的人,这些小小挫折不过是磨炼而已,算不了什么。”
墨川毫不在乎地道。
阮星蘅难受,眼泪止不住地掉。
她掉眼泪墨川就心疼的不行,为了不让她哭,他凑到她耳边,低低地道。
“我昏迷的时候,你说要报恩,怎么报,嗯?”
“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万死不辞。”
阮星蘅眼睛红的像小兔子,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墨川咽了咽喉咙,“真的?”
阮星蘅点头,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救她的人还是她深爱的男人。
就是把命给他,她也会毫不犹豫地答应。
墨川含住她的耳垂,嗓音暗哑低沉。
“七天,我不说停就不停,好不好?”
阮星蘅反应迟钝了几秒,没听懂他的意思,“什么七天?”
墨川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她,像是饥饿的猛兽发现了猎物,黑瞳充满占有和疯狂。
阮星蘅瞬间反应过来了,美目睁大,脸色爆红,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怕榨干了……”
说完阮星蘅就后悔了,她在说什么东西啊!
墨川低笑,挑眉道:“试试看到底会不会榨干。”
“……”
阮星蘅又羞又恼。
哪有病人一醒来就想着这种事的。
“答应了?”墨川追问。
阮星蘅躲开他的目光,嗯了一声,耳尖可疑地红了。
墨川心情大好,恨不能马上就能出院,和阮星蘅滚到公寓翻云覆雨。
“阿蘅,你知道吗,我很早很早之前就喜欢你了。”
墨川背靠着床,搂紧阮星蘅。
阮星蘅仰头,不明所以,“什么?”
墨川轻轻掐住她的下巴,眼里的爱都快溢出来了,“记不记得在很多年前你在兰城的中心公园遇到过一个男孩,还把白兔奶糖分了一半给他?”
那是一段很遥远的记忆了,如果墨川不提起,阮星蘅大概都不会想起来,毕竟她和那个男孩只见了一面,那是她人生中再平常不过的一天。
她惊讶地张了张嘴,“你,你是……”
墨川有点委屈,“你现在才想起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