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蘅推开墨川,俏脸冷了冷,变脸比翻书还快,“我说过了,把屁股擦干净了再来找我。”
怀里忽然空了,墨川黑瞳委屈地看着女人,“阿蘅……”
阮星蘅冷哼一声,别开眼不看他,态度很坚决,“你先找会记忆再说,如果你真的把我当了替身,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轻易不会原谅你!”
说完,阮星蘅绕开他要走。
墨川捉住她的手腕,从背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单薄的肩上,期期艾艾道:“阿蘅,不要让别的男人靠近你。”
阮星蘅默然。
她不拒绝也不答应,模棱两可的态度让人琢磨不透,墨川抱紧了她,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阮星蘅甚至能感受到他胡乱跳动的心。
他的心很慌乱。
阮星蘅嘴角弯了弯,弧度很浅。
他让她难过了,她才不会轻易让他好受。
“阿蘅……”
薄唇贴着她的耳畔,轻轻地唤,低沉的嗓音带着小心翼翼的乞求。
阮星蘅不置可否地道:“看你表现。”
墨川黑漆漆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高兴道:“怎么表现才算好,只要你说我都会做到。”
阮星蘅掰开他的手指,扭头淡淡地看他,红唇一张一合,“自己琢磨。”
阮星蘅潇潇洒洒地走了。
墨川身姿玉立在原地,俊脸垮了垮。
什么才算表现好?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不可以再对阮星蘅发脾气,不管出于什么原因,绝对不可以。
也不可以怀疑她们之间的感情。
阮星蘅只爱他,绝对不会爱上别人的,都是那些不要脸的野男人试图勾引他家阿蘅!
……
阮星蘅刚回到公寓就接到了来自蔷薇的请帖。
下个星期是蔷薇的三十五岁生日,包下了一艘游轮,广发请帖,邀请很多名流来参加。
阮星蘅放下请帖,准备起身去洗澡,刚站起来手机就响了。
她看了看,俏脸上顿时浮现喜色。
是她的制香师父打来的。
“喂,师父,您老人家身体还好吗?”阮星蘅甜甜地问候道。
“我的身体很好,你呢,你现在在哪儿?”一道含笑慈祥的声音传来。
阮星蘅好久没和黎晚师父联系了,师父总是喜欢周游世界,还不许任何人打扰,除非师父主动联系。
阮星蘅挺想她老人家的,忍不住撒娇,“师父,我现在在布莱克,您老人家旅游结束了,什么时候来看我?我很想念您。”
“你去布莱克做什么?那个地方很危险。”黎晚担忧道。
阮星蘅笑了笑,语气轻松,“您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黎晚知道她的这个徒女身上有秘密,她也没有再多问,“师父闲下来了,下个星期飞过去看看你吧,张开咱们师徒也快两年没见了。”
“好!”阮星蘅很高兴,眼睛都笑弯了。
黎晚是国际知名的制香大师,墨川之前要找的就是她,只是她为人低调神秘,行踪和游云归有得一比,除非刻意透露踪迹,不然基本没人找得到。
黎晚要来布莱克的消息传到了蔷薇耳朵里,蔷薇心里大喜,四处托关系联系上黎晚,邀请她参加游轮生日宴会。
坊间有传言,只要得到黎晚的一张香方,任凭你再烂的香水企业也能起死回生,蔷薇名下的香水产业十分缺乏竞争力,入不敷出,她都准备砍了,没想到黎晚会来布莱克,她要是能想办法得到黎晚的一张香方,香水产业就有救了!
其实她之前找不到黎晚人时就打算找黎晚唯一的徒女,司乔,只是没想到那司乔也神秘的很,公共活动都戴着口罩,照片都没有,根本找不到。
然而,司乔她早就见过了。
只是她从来都没有把墨川身边的那个“司乔”和黎晚的徒女“司乔”联系在一起。
毕竟,在蔷薇的认知里,“司乔”在制香界的名声仅次于黎晚,绝对不可能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的。
……
黄昏时分,微风习习。
一望无际的北海,风平浪静,一艘华丽的巨大游轮如庞然大物般横在海面上,富丽堂皇的奢华气息扑面而来。
柏莉儿下了车遥遥看过去,啧啧咂嘴,“不得不说,布莱克的这些势力是真有钱啊,一个生日宴都能搞这么大排场。”
她们卡塔王国的国王生日排场